顾歆恬抬起头与他对视，他的眼睛不再闪躲，而是毫无保留的直视着她。

“因为我爱你啊！”她笑了，笑的很甜。

这五个字是前世她问他为什么要替她挡子弹时他给的回答。

重生归来，她将这句话完完整整的还给他……

不，这不是还，这是她内心深处最想对他说的话。

霍堇言的心猛然一抽，他怎么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为什么心脏会突然收紧？

她说：因为我爱你啊！

因为爱……

爱他？

“真……真的吗？你爱我？”

他不在回避，想要跟她坦白一切。

“当然是真的，我爱你，霍堇言我爱你，好爱好爱你，那你呢？你爱我吗？是不是也好爱好爱我？”

她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不停的在心里默念，不要回避……不要回避……

有爱就大胆的说出来，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霍堇言没有开口，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许久，就在顾歆恬以为他这一次也不愿意表露心声时，他淡淡的开口了。

“爱……我爱你，顾歆恬我爱你，爱到可以为你去死。”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