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距离,周曼才敢出声:“瑟瑟,你心情不好噢?”
“有么?”
“有……”她的手越收越紧,弄疼她了。
察觉到周曼脸色不对劲,叶锦瑟赶紧松开她,沉着脸不做声。
周曼偷觑她一眼,最终败给八卦的心理:“你们聊什么了?”
叶锦瑟撇撇嘴:“她让我拿一瓶红酒……送给阿修。”
“不想帮,就别帮呀!”放往常,她早拒绝了吧。
“96年的afie,他会喜欢的。”
“噢!为了陆美男喜欢的红酒,你才答应帮忙的。”周曼恍然大悟,音调拖得长长的,“我能理解为,陆美男的偏好比你的偏好更重要吗?”
“……”
“陆美男喜欢钟美人送的红酒,约等于陆美男喜欢钟美人?”
“……”
“色色,你确定要帮忙吗?帮了就是把陆美男往别的女人怀里推。”
“……”
好不容易把周曼送回家,叶锦瑟一路赶到南山酒窖。
周曼的魔音像蜜蜂一样,嗡嗡嗡地在她耳畔盘旋。
她本不想帮钟灵这个忙,却拗不过知道陆言修喜欢那瓶酒。
万一,被周曼的乌鸦嘴说中,她岂不是成了陆言修和钟灵的媒人?
叶锦瑟眼前浮现他们手挽着手,有说有笑的画面,她像被强行喂了一吨的炸药,心情爆炸,二话不说,用手扯开两人。
尖叫声响起,叶锦瑟缓过神。
一个陌生男人怒气冲冲地质问她:“你做什么呢?!”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强行拆散了在街上逛街的情侣。
“不好意思,认错人!”她右手举到额头,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
目送他们离开,叶锦瑟用食指揉一揉泛疼的太阳穴,为自己失常的行为感到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