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乔迁宴过后,秦卿的生活陷入了平静,这一日秦廉从城里回来告诉秦卿,容侍郎今早启程回京了。
秦卿听了一愣,奇怪地问道:“不是说容大人是回来给王老夫人贺寿的吗?眼瞅着寿诞就要到了,怎么这个时候离开?”
今天已经是十一月初六了,再有几天就是王老夫人六十大寿,之前秦仪还通过王家送了信回来,说是这两天就到家了,因为王越要赶着给祖母祝寿,所以,容侍郎这个时候离开的确很想不通啊!
“都等了快两个月了,没道理这个时候走。”秦卿分析道:“会不会容侍郎此趟来万县本身就不是冲着王老夫人寿宴去的?”
秦廉一边烤火一边问道:“此话怎讲?”
“你想啊,容侍郎若是真有心,就不会不顾王家反对强行扶正妾室,这不是打王家的脸么?”秦卿道:“说起来,王老夫人也不过是他的前岳母罢了,当初为了昱哥哥的抚养权两家本就闹得不愉快,容侍郎怎么会放下朝中事务不管特意来给前岳母祝寿?”
秦卿越说越觉得有道理,“昱哥哥呢?也和他爹一起走了么?”
秦廉摇头,“那倒没有,我听说是容公子病了。”
秦卿明显一愣,他竟然病了?
说到容昱秦廉都忍不住替他担心,如今北方可是大雪连天,这个时候病倒显然是不能启程的。
“昱哥哥病的很严重吗?”秦卿问道:“是什么病啊?”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只说病得不轻,如今已不能下床。好了,这是别人的家事,与我们无关。”秦廉道。
秦卿点头,忍下心中的担忧道:“五哥和六哥还是坚持要去参加武举吗?”
一说到秦棋和秦书两个弟弟,秦廉就是一阵头痛!那俩小子,是打也不行骂又不听的,这段时间,秦廉苦口婆心的劝二人打消去参加武举的念头,然而他嘴皮子都说破了还是没能劝动二人,最后反而还被兄弟俩给说通了。
“由他们去吧。”秦廉无奈道:“他们都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好男儿志在四方!”
秦卿挑眉,“难不成三哥也想出去闯一闯?”
秦廉果断摇头,“咱们家在这里,生意也在这里,我能去哪?”
秦卿失笑,“三哥也不用觉得遗憾,说不定以后我们也能像王家那样,把生意做遍大楚。”
“那敢情好!”
“前几日请村里人吃暖屋酒,不少婆婆、婶子都来跟我打听三哥的婚事,三哥你到底怎么想的?”秦卿好奇地问道。“你可不能学大哥和四哥,再说了,你不成亲,五哥可是也不能娶茵茵姐的。”
秦廉闻言,脸上浮现一抹诡异地红,秦卿见了大吃一惊,急忙问道:“三哥,你不会是有了意中人吧?是谁?哪里人?父母是干什么的?”
秦廉被她一连串的问题逗笑,“你一下问这么多,要我从何说起?”
“那就是真有这么个人啰?”秦卿很快抓住了重点,“三哥快跟我说说。”
秦廉想想此事早晚家里人都会知道,说就说了吧!“算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