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越什么时候姓郁了?”
“可是我是盛越……”郁薇一瞬语塞。
陆承煊冷着脸,毫无耐心听她虚情假意,大步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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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交完医药费,把单据放在周暮绾手里,“你先回家,我去牌室。”
周暮绾蹙眉,“爸,你别打牌了。”
“不误事,我现在在牌室给人家打工,我自己不玩儿。”
周暮绾半信半疑。
戒打牌这事儿,养父承诺好久了,但就是改不了。
养父这个人哪都好,就打牌到不务正业。
经常输得精光,有一段时间上门要债的一波接一波,她和养母就四处躲。
周暮绾刚想要劝一劝,养父人影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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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暮绾在医院里转了一圈又一圈找出口,还是迷路了。
她准备转弯,刚要迈步,看见郁薇从消防通道口出来。
周暮绾很快退回来。
这边区域,没什么人。
郁薇带着宽大的墨镜,焦急踱步,打着电话。
“你们是谁办的事儿?我可是花了高价请你们来。”
“到底有几个周小洛?谁是谁你们清楚吗?调查过吗?”
“有没有认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