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铭九一笑，“我还真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

周暮绾坐在自己的床上，和他算是面对面。

她淡淡抛过来一个字，“说。”

厉铭九问：“你和周小洛是不是一个人？”

那天，事后，周小洛的师兄薄亦行也怀疑，周暮绾和周小洛可能是一个人。

周暮绾还以为这个问题仅限于陆承煊……

她淡淡道：“不是。”

厉铭九推理，“那也就是说，你们是各自不同的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难道你们是双胞胎？”

他记得陆承煊的女朋友，得比眼前的周暮绾大个四五岁吧。

周暮绾白他一眼，“不是。”

“那是什么？”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厉铭九不喜欢她这个说话的语气，“公司想捧红你，我当然得问清楚了。”

“你没调查过我的艺术课成绩吗？”

门门档。

厉铭九头铁吗？

厉铭九说：“我也得借鉴一下他们盛越的造星模式，实力派多了，实力派不红的也多了。”

周暮绾冷笑，“你是说你自己吗？”

“我？”厉铭九不生气，笑了笑，“我当年，单曲销量过亿，你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拍蟑螂呢。”

周暮绾：“……”

呵呵哒。

厉铭九那天吃着周景勤做的清汤面，看见他脚底下爬过一只蟑螂。

当时要不是陆承煊当时也在，他不能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

换做平时看见这种生物，他都会叫人直接打死，并且以后再也不登这家大门。

“说正事，我收到了雅铂工作室发来的邮件，有一个叫任锦的女生，她申请当你经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