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莱问：“我们需不需要先练一下。”

导演说：“不用，后期能剪，顺其自然就行。”

第一期没有剧本这类东西，导演就是要她们每个人顺其自然，慢慢挖掘可以带来流量的观点。

果不其然，她们六个人，毫无默契。

“九天云霄，一飞冲天。”

就这么押韵的八个字，第一遍，周暮绾、魏佳琪、谢瑶庭一个节拍，温晴、凝雪儿一个节拍，朱莱自己一拍。

第二遍，生生听出四个节奏。

连摄像大哥都咧嘴笑开了。

导演也笑。

朱莱组织，“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数1、2、3，咱们一起说。”

周暮绾很清楚这种被商业捆绑的“友谊”，毫无默契可言。

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

要不是为了配合导演镜头，周暮绾早自己喊sp了。

时间差不多，导演说：“姑娘们，先上场吧。”

温晴舒了一口气，“终于到咱们了。”

六个人前后站成一排，魏佳琪打头，周暮绾、谢瑶庭、朱莱、温晴、凝雪儿按顺序排列。

舞台大厅传来主持人的念播。

“接下来出场的是，九玖传媒练习生。”

导演给她们一个手势，“可以了。”

四五台摄像紧跟着她们拍，气氛一到，魏佳琪在首，她手心都开始冒冷汗了。

魏佳琪呼出一口气，带着大家，抬起步子，自信走出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