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倒是要问问摄政王,昨夜闯进朕的寝宫意欲何为!”
她甩袖大刀阔斧的坐在椅子上,目光冷然的看着一张脸憋的通红的子车鸿光。
还是昨天晚上的小可怜好一点儿。
她还是让小可怜那个人格留下来吧。
至于这个暴躁的摄政王,爱去哪去哪!
“本王……你放开本王!”子车鸿光愤恨的看着郁寻。
这个死女人!
郁寻冷笑:“摄政王,这是,朕的寝宫!”
她随手抄起茶杯砸在地上,茶叶撒了一地。
宫殿外迅速涌进一群侍卫。
“陛下!”
“陛下!”
众侍卫先行礼,才敢猫着胆子偷看怎么回事。
郁寻站起身,“子车鸿光,夜半袭击朕,扰朕睡眠,精神不振,紧闭一月,再逃出来,就剁脚。”
视线若有若无的扫向子车鸿光的下身,转身离开。
子车鸿光羞愤欲死的咬牙,厉声呵斥:“还不放本王出来!”
侍卫们面面相觑。
侍卫长认命的走出来,行抱拳礼,“摄政王,得罪了。”
抽出腰间的长剑,快步上前,挑开被褥。
子车鸿光挣扎着站起身,微微喘着粗气,拳头紧握在一起。
郁寻,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星眸中满是阴鸷的光芒。
侍卫长收起长剑,“摄政王请跟我们一起离开陛下的寝宫。”
子车鸿光寒冽的眸子扫过侍卫长,冷哼一声。
“你算个什么东西!”
一巴掌扇在侍卫长的脸上。
清脆的掌锢声在寝殿中响起。
几个侍卫吓得赶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摄政王。”侍卫长也顾不得捂脸,胆战心惊的跪在地上。
子车鸿光下床,随意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着的黑色蟒袍。
俊美的容貌像是蒙上了一层寒冰一样,冷寒入骨。
“本王自己会走。”甩袖离开。
子车鸿光没有犹豫的回到了摄政王府,在整个都城寸金寸土,最豪华的地段,独独开辟出了一块面积不小的地方,作为住宅。
“王爷!”
“王爷,您可算回来了!”
摄政王府门口的侍卫激动的热泪盈眶。
子车鸿光停顿下自己的脚步,面色不愉。
“出什么事情了?”
侍卫面上忐忑,“王爷,将军府,将军府来人了。”
子车鸿光的面色更加阴沉。
这群人不仅没有夹着尾巴逃跑,还跑到他面前了?
胆子可真是够大的。
“现在在哪?”
“在正厅,管家接待着……”
“嗯。”子车鸿光不紧不慢的走进王府。
亭台楼阁,暖玉温香,假山流水,他向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再奢华又能怎么样?
整个凤霄谁能管住他?
谁又敢管他?
子车鸿光远远的就看到了正厅里摆谱的三个人,管家像是看跳梁小丑一样看着三人,只觉得搞笑。
摄政王没有得势的时候,你们人人都想踩上去一脚。
摄政王得势了,你们又想跳出来,共享功劳?
这不就是在做梦吗!
一群无耻之徒!
子车鸿光还没有进门的脚停顿在半空中,他听到曾经还是将军的人在正厅里摆谱子。
“管家,我好歹是你们摄政王的父亲,你就给我上这种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