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你想要我做什么?”
小男孩盯着女人手中的巧克力,颤抖着声音问。
女人嘴角微勾。
……
夜色加深,整个基地被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基地外响起丧尸野兽一样的咆哮声,仔细去听,还听到咀嚼骨骼时发出的“咔嚓咔嚓”的声音。
一道黑色的身影在黑暗中穿梭,头顶上戴着的白色棒球帽格外的显眼。
“走,我还要喝!”
逼仄的小巷子里传来女人的声音,模糊不清。
皎洁的月光下,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步一步的靠近那个醉酒的女人,手腕上似乎缠绕着什么东西。
“谁!是谁!”
醉酒的女人陡然清醒,越来越收紧的脖子,无法呼吸空气,肺部格外的疼,死亡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白色的棒球帽在月光下一闪而过,薄唇勾出一个凉寒的笑容。
“你最不该做的,就是动他。”
被缠绕着脖子的女人眼睛瞪大,凸起,她想要问那个“a”是谁?
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死。”
女人压了压棒球帽,抬脚离开。
身后的女人在听到那个字眼的时候,脖颈上缠绕的东西收到最紧。
“咔嚓!”
一声骨骼错位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清晰,女人慢慢的垂下脑袋,凸起的眼睛中残留着恐惧。
死不瞑目。
低沉冷血的笑声消失在巷子中。
黑暗是最危险的颜色,却也是掩盖无数罪恶的颜色,它包容万物,却又冷眼旁观。
这就是黑暗呐!
花园里站着的纤瘦的人影轻笑一声,视线若有若无的看着那个亮着光的房间。
东西应该已经送到了。
月光穿过磨砂玻璃,温暖柔和的光芒下面是装修简单的客厅,一张软软的沙发放在一边,电视机,茶几等等,一点儿也不缺少。
只是这一切并没有让钟临沂感到舒心,而是头疼。
看着眼前衣着打扮干净整洁的小男孩,头疼欲裂。
时间倒回到一个小时前。
钟临沂从任务中心回到公寓不久,准备收拾收拾各种的家具,顺便也休息休息。
毕竟精神一直紧绷着,也挺累的。
他随性的躺在沙发上,柔软的触感让他心情很是舒畅。
“咚咚咚……”
沉闷的敲门声在客厅里响起,可是偏偏没有听到任何人有说话。
钟临沂诧异的走到门口,难不成是住房登记处的负责人?
打开门,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影。
“哥哥,我在这里!”
稚嫩软糯的声音让钟临沂恍惚的低下头看着才刚到他的膝盖的小男孩,浓眉大眼,粉粉嫩嫩的,像个瓷娃娃一样,身上的衣服也很是干净。
最起码给他的观感不错。
蹲下,饶有趣味的看着小男孩问:“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吗?”
小男孩眼睛一亮,从身后扒拉出一大堆的零食,果汁,蛋糕,甚至于新鲜的水果,简直是个小哆啦梦。
“哥哥,这些都是给你的哦!”
将这些东西堆到钟临沂的面前,眨巴眨巴大眼睛。
钟临沂受宠若惊的看着这一大堆几乎可以把小男孩埋起来的东西。
“哥哥不需要这些,但是不要再把这些东西全部给别人看,会有危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