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有床吗?”
“还是你这床舒服,而且我才发现抱着女人睡觉,挺好。”
像搂了个宠物。
“才发现?你以前没抱过施雅吗?”
“吃醋了?”
任茴咳嗽了声,将要说的话仔细的在大脑里过滤了一遍:“我又不喜欢你,我怎么会吃醋。”
“我没抱着她睡觉的习惯。”
“……”那你干嘛要抱着我,我连你得女朋友都不是。
“闭上眼睛,还有如果你不想呼吸的话,我不介意把你的鼻子堵上。”
“……”“既然你觉得这床舒服,那我跟你换,我去那……”
“不行,想都不要想。”
任茴离开圳山市之前,别说是没有和男人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她的手偶尔也只是会被胡子安拉着跑,保守的她还是接受不了如此亲近的行为。
“易凛,我想去洗手间。”
“等我睡着了。”
“……”“那你什么时候睡着?”
“等你睡着了。”
“……”任茴被易凛的话绕的脑子有些晕,好在很快反应过来,A计划失败,暂时没有B计划。
“胡子安呢?”
任茴很不喜欢易凛在这个时候讲话,他们靠的很近,易凛一讲话,他的气息便会喷在她的额头,任茴感觉耳朵都烧起来了。
“他回去了。”
“你怎么没跟他走?”
任茴往被子里缩了缩:“我答应过你要照顾你的,我不会食言。”
“不做小人了?”
“咳咳……”
“行了,睡觉吧,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别忘了,我现在可是个病人。”
任茴半夜被热醒了,明明室内温度并不高,可是身边躺了个火炉一样的男人,那冷风没有任何的作用。
她刚要坐起来,那只原本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落在了她的腿上,吓得任茴尖叫着后退,哪怕后背抵着冰冷的墙,她的双脚还在不断的蹬着床。
“怎么了?怎么了?做噩梦了?好了,我在,不怕。”全身都是汗水的任茴被易凛纳入怀中。
听着他的话,有那么一刻心似乎找到了归属与依靠,却在下一秒飞到九天之外。
易凛的手放在任茴的脑袋上,摩挲着:“梦见什么了?”
“我好热,你能放开我吗?”
易凛睁开眼睛,手擦过任茴的额头,掌心都是汗水,他松开了任茴。
得了自由的人立马下床躲进了卫生间,而易凛看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他笑着敲了敲脑袋。
这个小傻子真是无孔不入。
他们认识了多久?不到两个月,但时间证明不了什么。
她从出现在他面前的那一刻,就是特别的。
任茴在洗手间待了好久,久到她以为易凛肯定已经睡着了。
她推开了门,尚未来得及去看躺在她床上的人,就被人抓住了手,他的力气很大,捏的她的手很痛。
也把她的双唇咬的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