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茴茴没醒来,我不放心走,你说她万一再像昨天那样,我怕你招架不住,你还带着伤。”
“叔叔,我的伤没什么,我们明天回去,您跟我们一起走吧。”
现在任茴这种情况,任罗根本无心再去管圳山市的事情。
“嗯,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叔叔,您别这么说,错的人都已经受到惩罚了,任茴我照顾,您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再过来,不然我怕您身体吃不消。”
任罗叹气:“唉,年纪大了,身体不中用了,我去睡会儿,下午就过来。”
“嗯。”
任茴正侧趴在那里,因为那隆起的腹部,她只能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易凛轻轻地走过去,手落在任茴的腰上,缓慢的捏着。
他以前常常给外公这么捏,手法经过正规指导。
“易凛。”
听到任茴声音的那一刻,易凛的手下意识的离开了任茴的腰,他怕任茴再做伤害她自己的事情。
“老婆?”
任茴一只手撑着墙另一种手扶着肚子坐了起来。
她虽然披头散发着,但是那眼睛里终于有了光,也有了他的模样。
“这个梦真好,我又梦到你了,你以后多来我的梦里好不好?我想每天都梦见你。”
易凛把手臂递到了任茴的嘴边:“你咬一口。”
“为什么?”
“你咬一口就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
任茴狠狠地咬了一口,易凛的手腕处顿时出现了两排齿痕,还渗出了血丝。
“你好像很疼。”
“对,所以你不是在做梦,这是现实,老婆,我找到你了。”
任茴冲易凛伸出了双臂:“抱抱。”
易凛坐到病床上,将任茴抱到腿上,双腿分在他的腰侧,她的下巴抵在他的肩头。
“易凛,我们有孩子了,再有四五个月就出生了,你说我们给他取什么名字好呢?”
“你想给他取什么名字?”
任茴窝在易凛的怀里认真的想了起来。
“我们宝宝这么坚强,叫易坚强怎么样?”
易凛嘴角抽搐两下,不诧异的问道:“老婆,你确定吗?不怕他闹吗?”
“不然叫什么?任坚强?好奇怪的名字。”
“老婆,孩子姓什么随便你,但是这名字可不可以不要取的这么随便?你这名字取的好像他是路边捡来的一样。”
任茴两手一摊:“你是孩子的爸爸,你来取。”
“我们一起想。”
任茴再次陷入了苦想阶段,其间,看着易凛的侧脸,她的眼睛越来越挪不开了,她伸手将易凛的脑袋转了过来。
面对面,她抬头,吻上了他的双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擦着彼此的皮肤,她不想想孩子叫什么了,好不容易梦见他一次,这也太浪费时间了。
良久,任茴离开了,躺在易凛的肩头长叹:“我果然是在做梦,不过这个梦好真实,还能感受到你的温度。”
“为什么这么说?老婆,你现在不是在做梦。”
“我肯定在做梦,不然以前我哪次主动吻你,你都会比平时更主动,吃了药一样,可是今天你都没有反应。”
易凛现在哪里还有亲热的心思,他满脑子还都是从昨天到现在任茴的各种模样,只有彼时眼前的她才是正常的模样。
他勾起了她的下巴:“老婆,我现在就给你点反应。”
易凛低头咬住了她的唇,她还是她,那个令他欲罢不能的她,吻从双唇转至嘴角、脖颈,以及她越发明显的锁骨。
室外温度在上升,室内亦是。
“去关门,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