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慕天想起了那个夭折的孩子，那是他一生的痛。他曾经也幻想过，他和夜蔷薇还有孩子在一起的幸福画面，但终究成了泡影。他亏欠那个孩子，也亏欠了夜蔷薇，只希望在有生之年，好好弥补她。

听到了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夜蔷薇在洗菜的手顿了一下。

“我来洗吧。”楚慕天把手伸进了盆里。

夜蔷薇把手伸了出来，这么小的一个盆可容不下两双手，他要洗就让他洗吧。楚慕天低着头洗得很认真，夜蔷薇能看到他的满头的湿发，应该是刚才的雪全都化了。夜蔷薇拿来一条干毛巾，递给了他。

“擦擦吧，你头发全都湿了。”

楚慕天准备用满是水的手去接毛巾，夜蔷薇看到他的手还在滴水，一句话脱口而出。

“我帮你擦吧！”

“好。”楚慕天两眼在发光，他埋下头低低笑着。

夜蔷薇马上就后悔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筋，竟然提出要帮他擦头发。看着他嘴角上扬的弧度逐渐扩大，夜蔷薇擦的力度也在逐渐暗暗使劲，仿佛要把他头皮擦掉似的，楚慕天却一脸很享受的样子，任由她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