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卡被扔到了他的脸上，因为卡边缘锋利，他的脸被割了一道小口子。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何晴发着疯。

“牧渐，你这个混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说完何晴就离开了餐桌，跑向了里屋。

很快牧渐就看到何晴，拖着行李箱走了出来。

牧渐拦住了她的去路，“你要去哪里？”

“不用你管。”何晴绕过他，往门口走去。

牧渐捡起地上的钥匙和卡，追了上去，把她堵在了门口。

“何晴，不要使性子。现在已经这么晚了，要么你留在这里再住一晚，要么你就去那边的公寓。”牧渐把钥匙递向她。

何晴一气之下，直接拍掉了他手中的钥匙，流着泪说道：“我就是睡大街，也不要住你的房子。牧渐，在你眼里，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是不是跟你的俱乐部的那些女孩子一样，等价交换吗？不过你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何晴出身贫寒，什么都不是，也不漂亮，我的一夜值不了这么多的钱。”

“何晴，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不知道给怎样做，才能让我对你的歉意少一点。”

“不需要。让开！”何晴推搡着他。

牧渐把手放在何晴的肩上，目光中带着痛楚的光芒，“何晴，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真的不能接受你。你应该过着和普通人一样平淡幸福的生活，我不能把你拉进火坑里。”

何晴望着他，眼神异常坚定，“如果我说我愿意呢？我知道留在你身边会有危险，但我不怕，你还会接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