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来人,封弋、江舒垚、莫叒非皆面露愠色。
“舒垚,你可不够意思,生日都忘记招呼我一声。”那人开口了,眉色温和,嘴唇上扬。
江舒垚尴尬地笑了笑:“寒哥,您说笑了,谁不知道您是大忙人,难得一见,不如赏脸一坐。”
那人摆手,薄唇一勾:“客气了,”身后的人递上的东西,“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多谢。”江舒垚也不好不收。
“封弋,可有些日子不见你了。”那人转头看向封弋。
封弋冷笑:“景少,的确许久未见。”
“我打发了两拨人请你,也不见你来,”语气很是玩味,表情却很正派,“怎么,半分薄面也不给了?”
封弋的语气,极淡:“该说的,那日已经说清楚了。”
“那你总得给机会,让我赢一局。”那人有些不依不饶,“修身养性,可不是封弋你一贯的做派。”
“这个,与景少无关。”封弋有些不耐烦。
“得了,别为着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坏了心情,”那人又说,“各位,再会。”
那人走了几步,没出房门,转身走到容淅跟前,觉着眼熟,又细看几秒。
封弋将容淅拉到身边,更不耐烦:“景少,还有事?”
他嘴角突然上扬了一下,似乎在笑,却让人觉着寒意袭来,一股子清冷,俶然,薄唇微动,淡淡的声音响起:“呵,想起来了。”顿了顿,又说,“好久不见啊,北冥。”然后就真走了。
容淅:“……”
她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
“你认识景寒?”
“今天那个男生叫景寒啊,不认识啊。”容淅摇头,还是没什么印象,不过很奇怪,他居然能叫出她的姓氏。
“他在东城高一年级读书。”
“他我们学校的?没见过啊。”若是东城真有这么个人,恐怕整个高二年级已经沸腾了吧。
景寒的外貌自然无可挑剔,一袭黑衣,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深邃勾人,左耳上鬼魅黑钻媚惑人心,夺人眼球。
可面上又不着半分痕迹,一份正派味道。
“他平素体弱,甚少在校,到校也只为参加大型考试。”往昔,景寒在学校的时间,比封弋在校的时间还短,不过他比封弋要在意成绩多一分。
容淅突然想起什么:“我想起来了,上次半期考的表彰大会,高一年级的第一名好像就是个叫景寒的,你别告诉我是他?”
“他的确有争年级第一的能力。”当年他便是正儿八经考入高二十五班,后来又转学的那位。
“你跟他,有过节?”
“嗯,”封弋点头,却又摇头,“也算不得过节,他开学前赛车,输了我几秒。”
“就为了这事?”
封弋点头:“嗯。”
有些事,是不可以说的。
“你就是跟他赛车,出的车祸?”容淅猜测。
“算是吧,会有影响。”
“你不是说他身体很不好吗?怎么还赛车?”
“他是个不惜命的。”
“我听说,你们赛车都是有彩头的,你不会是拿了他什么重要东西吧,他才一直不依不饶的。”规矩容淅是知道的,一见景寒就知道那是个吃不得亏的主。
“是有彩头。”
容淅好奇:“什么啊?”
“我提了个要求。”
“什么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