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淅道:“好啊。”
然后,趁着接吻,容淅狠狠地咬了封弋的嘴唇,咬到出血。
而后,容淅松开了。
封弋抿了抿嘴唇,继续小心翼翼地问:“这次,消气了?”
“没有。”
封弋又挽起衣袖,一副视死如归:“那你继续咬吧。”
“我又不是狗。”
封弋笑了,将她拉入怀中,亲吻她的锁骨地带,又道:“就知道,容容舍不得。”
“离我远点。”容淅推开封弋。
“好,好我不碰你。”封弋收回双手,撑着老高。
“这个距离行吗?”
容淅不答。
封弋不好再继续噼里啪啦,就直勾勾地盯着她。
可能是封弋的眼神或许炽热,看得容淅很不自在,她问:“干嘛一定盯着我?”
封弋老老实实地回答:“我发现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什么?”
封弋坏笑:“的确,好像不一样。”
“无聊。”
“这次没垫吧?”
“没有,没有!”容淅大吼。
封弋笑了,笑得合不拢嘴:“好,好,知道你没有,别激动啊。”
“笑屁啊。”
“我高兴,”封弋又说,“我的未婚妻,有家室、有才情、有美貌,现在还有……身材,我怎么能不高兴?我除非是瞎子傻子,才不知道乐呵。”
容淅瘪嘴:“谁知道你是不是瞎子傻子?”
“当然不是。”封弋这次成功将她拉入怀中,容淅也不再抗拒了,他又说,“我保证,以后不会了。真的!”
“好。”
这一次,两人深吻了许久,吻到彼此难以呼吸,嘴唇麻木,才松开。
封弋陪了容淅许久,等她睡下,才离开。
门关上的那一刹那,容淅醒了。
因为不放心,封弋出了大门,又折返回去,走到门口,却听见钢琴声。
他多少了解:明姐,不会弹琴。
所以,只能是容淅。
“肖邦的曲子。”
封弋深吸一口气:“看来,是你心里的刺。”
曲子响了多久,封弋便在门外站了多久。
开学第一日,学校谈论最多的便是封弋和景寒那场惊心动魄的赛车比赛。
看来,九大高中,去看的不少。
容淅走到哪里,都会听见人议论。
无事可做,又懒得刷题,容淅便在校园里东游西荡。
“北冥,巧了。”
容淅转头:“景寒?”
虽都是东城的学生,容淅还是第一次在学校里见着景寒,一身东城特有的湛蓝校服,被他裁剪一番后,突然就变了样子,很合他的气质。
可惜的是,景寒体质虚弱,即便再是气质卓然,仍旧带着几分病态。
景寒笑道:“都是东城学生,在这里见着我很奇怪吗?”
“我听说,只有大型考试才请得动你来学校。”容淅老实答。
“那是以前,”景寒望着北冥容淅,许多年不见,前两次匆匆一瞥,这会儿好好打量过她,如今可比小时候漂亮多了,身子也长开了,颇有几分韵味。“如今知道北冥你在,我当然得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