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肥皂剧的助攻，杨姗姗差点又要失眠一整个晚上。

睁开眼睛，看着窗外明媚的阳光，她默默的发了会儿呆。

今天是她和韩凉沉约定的第二天，对于怎样向韩凉沉表达真心这个问题，她还是没有任何头绪。

想到自己独木桥一样的未来，她叹了口气，无精打采的起床，无精打采的洗漱，无精打采的吃着早餐。

干巴巴地吃完早餐，在回房间的路上，杨姗姗碰见了陆明。

本来打算简单地打过招呼之后就此别过，可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好像见过陆明。

而且，她好像说了某些了不起的话......

——我好困，别烦我。

——多亏你家韩爷...我更开心了。

——要是他生气发疯了，我可承担不起。

发疯...她真的把“韩凉沉发疯”这五个字说出来了？

后背被有凉飕飕的冷意袭来，杨姗姗绞尽脑汁希望想起昨天晚上她说话的具体细节。

陆明已经看见她了，面色平静地跟她打招呼，“杨小姐，早上好。”

杨姗姗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陆助理，早上好。”

陆明点点头，错开她往另一边走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杨姗姗感觉陆明脸上没什么表情，甚至有点严肃。

这种情况下，如果昨晚的事情不问明白，她肯定一天都不好受。

“陆助理，请等一下。”

陆明顿住脚步，转头看向她，“有事吗？”

“那个...昨天晚上我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是无心的。”杨姗姗小心翼翼地低头认错。

陆明轻轻一笑，“你是韩爷的人，我怎么敢怪你。”

“韩爷是你家的”这句话再次窜入脑海，杨姗姗突然一下子想起昨天晚上她说的那些话，忍不住佩服自己的勇气。

横竖都是死，死的明白总比不明不白强，便又问道：“那...我说的关于韩凉沉的那些话，你...没跟他说吧？”

陆明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