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江浅回道,“张相虽获罪下狱,可谋反作乱一事,事关重大。圣母对此事尚未有定夺。圣心难测啊,在未被定罪之前,他还是大夏的宰相,自然不可怠慢。”
听了沈江浅的话,江义岩一颗心才落到了肚子里。
连忙回道,“大人所言甚是。”
江义岩在前引路,先是来到大堂前殿,往左路过一条长廊。
过完长廊再走几步,便是专门关押囚犯的大牢。
大牢进门左边是一间正四方的值班室,房门口站着四个体型壮硕的男人,穿着灰蓝色的衙衣。
大概是瞧见江义岩来了,都站在门口迎接,姿势颇为僵硬,脸上挂着一个不如不笑的微笑,以示尊敬。
正对着值班室门口,有一条长长的过道。
过道上空无一物,干干净净的,不论来去何物,皆是一览无余。
这无形中就给一些逃狱和劫狱的人,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江义岩走在前面鞍前马后。
是以他们二人刚一离开
站在值班室外面的四人便开始窃窃私语。
“唉,我说,这娘们是谁呀?看样子来头不小啊。”
“小声点,这位可是津门尉的沈大人!”
“沈大人呐,官不小吧?我看咱们江大人在她面前可是连头都抬不起来呢!”
听他的话,一人嗤笑道,“王老弟你初来,津门尉又不属三省六部,也不怪你孤陋寡闻。
不过在京都这地方当差,有两个部门的人千万别给得罪了。
一个是沈大人的津门尉,还有一个就是上官大人的赤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