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心爱的女子共度风月,想来是所有男子都极为向往的趣事,即墨渐仁抱着白肇娇嫩的身板,暗道这并非他的本愿,只是事情已经到了此等地步,便只能顺气自然了。
这机会若是不加以利用此不是愧对自己的心思么?
他将白肇抱去床上,这药性,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快速宽衣之后,即墨渐仁上了塌,他能看到白肇缓缓游动的睫毛,它分明是清醒的,却没有阻止他的动作,此不是她也对自己?
只见白肇缓缓睁开了双眸,看了一眼美人,冷道,“还愣着做什么,侍候我宽衣。”这美人对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什么时候起的,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
白肇可以看到,美人好看的双颊莫名出现了绯红,她只觉得莫名其妙,脸红什么,这人脑壳不太正常吧?“好,我这就侍候你宽衣。”他动作温柔地为她解开一件又一件衣裳,从外到里,一件不剩,白肇能感觉到对方触碰到她的肌肤时的僵硬。
即墨渐仁将衣裳温柔折好放在一处,回到白肇的身上搂住她的细腰,“对不起。”他先是说了这么一句,白肇只觉得莫名其妙,美人虽美,脑壳却不大正常。
他又道,“我能亲你吗?”他是想要去做的,然而她又怕唐突了佳人,只是没有想到白肇忽然冷笑一声,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腰间,拧得他想要哇哇叫出声来,但是碍于佳人在场,他并没有如此做,只能将这份苦楚憋在了心里。
只是,真的很痛啊。
然后即墨渐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他们的位置就发生了互换,她将即墨渐仁压在身下,牙齿没有感情地咬在了他那诱人的双瓣上,若非是接近他能压制她的寒毒,她又怎么会与他发生此等贴身的关系。
她不爱他,却想要将他变成她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