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映雪虽然录到了郭桐的证词,但她没法独自离开陆家。
因为陆泽言故技重施,以保护她的名义,又派了两个保镖二十四小时跟着她。
夏映雪明白,实际上就是监视她。
身上的桎梏还没有解除,夏映雪暂时也没有要离开陆家的打算。
她说了要光明正大的离开,说道就一定要做到。
早上,陆家别墅。
夏映雪刚用完早餐,还没有离开餐桌。
萧芫张口叫住了她:“映雪,我待会要去远郊的寺庙,你要去么?”
她曾说过,要请喇叭诵经为陈伯超度的。既然说了,当然要做样子给陆泽言看。
夏映雪没有拒绝。
“桐儿,也跟着一块去吧。”
“好。”
萧芫叫郭桐去,其实是有其他的打算的。
用完了早餐,几个人驱车前往。
车内,郭桐坐在副驾驶上,夏映雪和萧芫坐在后座。
车子匀速在马路上行驶。
冬季还没有过去,气温还处在零下,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有下雪,天气干旱,冷风吹的人头疼。
夏映雪坐在车内,看着车窗外的景象,忽然就想到了陈伯出事的那天。
好似和现在的情景重合了。
她也是坐在车后,陈伯在前面开着车。
夏映雪的眼起湿气,氤氲一片。
她快速的擦掉了眼里的泪水,看清前面的司机并不是陈伯。
物似人已非。
夏映雪转头看着萧芫,她正端坐着。
内心鄙夷,真是无时无刻都保持着她贵妇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