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清看着他认真的解释道。
“这事儿!诶!这可怎么办呢?”
大彪听到这里,也知道自家少爷确实喝太多了,只能在原地烦恼。
“怎么了?需要帮忙吗?”
张澜清看他这么着急,问道。
“这,这事儿是我们的家事儿,你处理不了啊!”
大彪看着她说道。
“家事儿?”
张澜清皱着眉头,这也许还真处理不了。
“也不是家事儿,就是这是我们扶余国的事儿!”
大彪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讲。
“扶余国怎么了?”
张澜清明锐的捕捉到了这个字眼。
大彪只是低着头站在原地,也不说话。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啊?缺钱还是什么?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啊?”
张澜清看着大彪这个样子脚底板都替他抓破了他还不说。
经过张澜清这一逼问,大彪想着如果她知道了是不是可以把自家少爷劝回去,说不定也是一个好事儿?
“行!张夫人!借一步说话!”大彪伸手请道。
来到空旷的亭子里,张澜清坐在桌子前。
“坐下说,这里没有人,不用这么拘谨。”
下面是对着直愣愣站在那里吹冷风的大彪说道。
大彪也知道她好相处,也没有推托,一屁股就坐下了。
“张夫人,这是我家老爷写给我家少爷的信,您看看吧!”
张澜清接过他递来的信。
“吾儿明,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相信我已经被困于皇宫中了,
千万不要冲动来找我,不要中了别人的埋伏。
我知道扶余国这么多年,就只有你一个皇子健康成长。
我也知道,这是其他某个觊觎我皇位的大臣暗中动的手。
奈何他现在势力太大,而我年老体弱,根本不能继续再与之抗衡,所以才留下这封信将我手中的权利交付于你
这一封信是我之前写的,寄出这信的是我扶余国剩下的唯一暗卫处,你可以全权信任他们。
我知道,你一心向往自由,很少有时间在皇宫,这也是你存活下来的原因,所以我在边境给你留了一支军队。
你可以带着他们远走离开扶余国找一个遥远偏僻的角落安享余生,我虽然不希望我扶余国亡,但是我作为一个父亲,更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
勿回!”
“为什么不早点来说!”张澜清看完信中的内容泪水悄然滑落,掷地有声的问道。
“夫人,我劝不住我家少爷,您根本不知道,他有多在乎您!”
“我们这次来,跑断了两匹马,他好不容易处理完手中的事,暂告一段落,立马就来寻您了?
去了临水村,您不在!
去了惠县,您也不在!
听说您在阳城,他片刻未曾休息就赶到阳城,见到您的第一年就想着要给你表白!
谁知…谁知…
少爷只能借酒浇愁,谁知这个时候国内大臣听说少爷离开之后对陛下发起攻击……”
大彪一个大男人,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