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会继续推出爆红少年音乐人的市场,却在走红后又迅速降温。尽管在这五年间,国内也出现了一批少年音乐人,但他们却并远未达到的全民程度。
少年音乐人的稀缺也直接带来了音乐作品的缺失。对此太合音乐集团总裁暨首席执行官徐毅感慨:每当我送孩子到幼儿园时,听到广播里播放的仍然是健康歌,不禁汗颜。
那首歌应该是幼儿园的老师们上幼儿园时的最爱。而如今的孩子们,却多年没有这样的音乐了。音乐制作人秦四风也坦言,从6岁前的儿歌、到18岁后的情歌,中间有12年的少年音乐处于断层状态,供需之间存在巨大落差。
出现断层的不只有这中间的12年,儿童音乐市场的作品供应也远远不够。贝瓦儿歌的数据统计显示,一个儿童每天听儿歌的时长近3小时,但儿歌曲目与几十年前无异。
这背后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音乐人的收入低,给杂志写一首儿童歌曲,稿费是30元给企业写歌大约是500元到1万元给电视节目酬劳至少万元,多则10多万元。
一方面这类音乐的生产也并非容易驾驭的,此外作品缺少推广渠道、传播范围小也少年音乐发展受限的原因之一。
尽管面临重重阻力,但少年音乐市场的需求却并未因此被小时。小学音乐教育现状调查报告显示,在网络被普遍使用的时代,音乐教师对音乐教材的占有权,被彻底瓦解,孩子们拥有和熟悉的音乐在某种意义上甚至超过教师。
而他们拥有和偏好的音乐,往往不是学校音乐教育的主流内容、与学校音乐教育的宗旨是相悖的。
审美的觉醒也带来消费意识的觉醒,1315岁的青少年已经表现出了极高的消费音乐的能力,他们中的85都在使用流媒体平台收听音乐,其中还有53用户会消费实体音乐以及数字音乐下载。
这些数据都在传递着同一个信号:国内少年音乐市场的储备日渐完善,它需要一个爆发的机会。
少年音乐市场的爆点来了吗?
当国内少年音乐市场还在沉淀和储备之时,海外市场早已有了成熟的产业链,并拥有一批在青少年群体中影响巨大的歌手。
而韩国偶像组合防弹少年团,在多张专辑中以青少年的口吻批判了学校、社会,鼓励少年检寻找自己的梦想。在青少年群体中的的巨大人气助力连续获得美国告示牌音乐奖最佳社群媒体艺人奖项,成为此奖项设立以来第一个获奖的亚洲歌手。
首先需要明确服务主体,从歌词到作曲,都为一个特定群体服务,少年音乐的话,其实就是为服务青少年群体而创作。
对于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来自同一个群体的发声和表达往往更能引发共鸣,也更能给听众带来亲切感和归属感。
不过这种情形或许在未来将有机会发生。目前越来越多的从业者看到了这一商机,龚菲菲就曾对媒体表示,儿歌至少有几百亿的市场,此外不少核心从业者更是在更早期就看到市场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