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前这个女人还真是有意思柳栎晨当年的轮廓，虽然脸上皱纹比较多，衰老的也比较厉害，不过还是看出一丝影子的，而且白锦煜就此柳栎晨小一岁，倒也记得清。

“是我，锦煜是我，我来奔丧来了！”柳栎晨见白锦煜认出自己，紧绷的那根筋也松了下来，跌坐在地上。

“八姨母快起来地上凉！”田菲菲和自己的大丫鬟过去把柳栎晨扶了起来，田菲菲对于柳栎晨还是有所耳闻的。

不过还是想不明白柳栎晨怎么过成如今这样的。

几人进去还是成为了焦点，毕竟柳栎晨的打扮太过于引人注目了一点。

柳栎晨进去就痛苦不已，并没有在乎众人的眼光，柳栎晨这一次的目的是留在柳府，而那些人的眼光柳栎晨才不介意。

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眼皮子浅的柳栎晨了。

“柳栎晨？”几人进去后，席氏忍不住开口，毕竟是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所以还是一眼就认出来，可是这柳栎晨怎么成如今这样了。

“二嫂！”柳栎晨拉着席氏痛哭。

“栎晨还是先吊唁父亲！”席氏实在是不喜欢柳栎晨如此亲近，扶着柳栎晨走了进去。

柳家众人包括柳栎曦都很意外柳栎晨的变化。

“爹，女儿不孝，没能见到您一面！”柳栎晨跪在地上给柳翰磕了三个响头痛苦不已，然后穿上孝服给柳翰守灵。

一直到柳翰下葬，柳栎晨都一直待在灵堂里也没与谁攀谈。

而在看到柳栎晨那一刻柳栎曦就派人去调查了。

柳翰下葬后，去调查的人也回来了。

“怎么回事儿！”柳栎曦看着护卫。

“回娘娘，柳栎晨这些年过得很不好，那个六品武官喜欢虐待妻子，而且柳栎晨开始还仗着是国子祭酒女儿的身份很是看不上那个武官，不过后来那武官见一年多了柳栎晨与柳家一封书信都没有，就对柳栎晨动手了，最严重的一次断了三根肋骨，躺在床上一个月，柳栎晨被折磨了足足一年多，那个武官出去喝花酒，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上！”护卫回答。

“柳栎晨做的！”柳栎曦开口问。

“并没有查出来，不过武官的母亲认为是柳栎晨做的，于是也开始折磨柳栎晨，柳栎晨也没有子嗣，又是一年多，一个五品武官无意间看上了柳栎晨，柳栎晨婆母为了给孙子求前程，就把柳栎晨送去了那五品武官的床上，有了这个先例，柳栎晨就如同妓子一般被她婆母不停地送人，直到三年后柳栎晨婆母也死了，而这一次柳栎晨也是偷偷逃回来的，偷了夫家的银子一路扮做乞婆回来的。”护卫回答。

“好了，你下去吧！”柳栎曦挥挥手。

“心软了！”宁檩从外面走进来，搂住柳栎曦。

“倒是没有心软，就是觉得女子可怜，今后柳栎晨的生活与我无关只要不再惹上我，我也不会对她怎样！”柳栎曦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