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变得深沉而平静：“是要杀你的人。”

韩松怔了怔，似乎是放弃了抵抗，被凌星开枪击中的手指现在还有些微微发麻。

她没直接伤了他，却也用实力说明了她真的会用枪。

“你恢复记忆了。”他靠在电视柜上，一瞬间疲惫了许多，但再次看向凌星时的目光却温柔了更多。

“你应该是巴不得我失忆吧。”凌星举枪也累了，坐在了床头柜上，垂下了枪管，“可惜了，从两年前我醒过来的那一刻起，我就没有失忆。”

韩松又是一阵错愕：“你没失忆？那你为什么会在莫凌骁身边两年？”

“我为什么不可以在他身边？”凌星怒极反笑，讽刺道，“我大哥临终前唯一信任的人只有莫凌骁，我不在他身边，难道在你身边？然后等着你把我送给幕后的主使者？”

韩松眸光闪了闪，双手撑在了电视柜上：“你知道了什么？”

“也不太多，比如，幕后主使者是谁？再比如，你究竟为了什么背叛阿瑟。”可爱单纯的脸上再次变得冷漠。

韩松却笑了一下：“我背叛？凌星，你看过邮件了，是莫凌骁……”

砰！

凌星懒得和他废话地再次开了一枪，子弹擦过韩松的侧脸，射入了后面的墙壁。

“你真的以为我是个白痴可以随便糊弄吗？”凌星露出讥讽的一笑，微微挑眉，“你别忘了，我有五个哥哥，他们个个都比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