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起天来也是热情又和蔼,对于她的难处亦多有体谅,不愿给碰的地方绝不越雷池半步。
她甚至觉得自己对其中一个帅一点的男人有了瞬间怦然心动的感觉,好似饥肠辘辘跋涉无边旷野,突然遇到一个结着甜美果子的大树,一刹那的欣喜若狂。
苏洁感到一股想要表白的冲动,但是,毕竟而立之年的熟女,基本一点欲擒故纵的手段还是有的。
那个帅男说要约她出去时,她拒绝了。
男人也很爽快,倒不为难,只是说为了纪念一场相识,来一杯酒吧里最烈的酒——“猎艳”。
这个酒一般推销得比较少,小小一杯好几百,确是价格不菲。
听他如此热情,她自然来者不拒。
今日在这两个男人身上推销的酒可以让她接下来三天好吃好喝,不用犯愁了。
于是,在迷离暗淡的灯光里,他们一杯接一杯,很有一点莫使金樽空对月的潇洒。
很快,她的脑子便开始混沌不堪,无法正常运转。
他们说要带她回家休息,可是她不想,但无力拒绝。
最后的记忆是两个男人路灯下令她恐慌的笑容,然后便是一片黑暗。
她将自己送进了狼窝。
三十年的经验一直告诉她,面带微笑、挥金如土的男人不是傻子,就是骗子,果然如此。
她遇到了骗子。
却不能肯定是什么性质的骗子。
这般将她五花大绑地丢在车后备箱中,显然不是单纯骗色的家伙。
可是她没有钱,也无人会提供赎金,他们抓她所为何来?难道是卖器官?她想到这一条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里越发恐惧,发起狠地继续撞击车厢——
救命,谁来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