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网敢卖人？”顾青衣也就知道个淘宝购物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在网上卖人的。

“拍卖器官吗？”方婷颤抖着声音问。

刘哥抖了下烟灰：“其他你们就别问了，问了也不会告诉你们！”说着他叼着烟一手笔一手笔记本，“说吧，你们对苏洁都了解些什么？”

方婷也不敢再追问，只老老实实道：“我们其实不算特别熟悉，就一起在徐家汇吃过两次饭。不过每次都是她请客的，她也是挺好的姐姐！”

“就是她比较热爱谈的话题跟我喜欢的大概有点差距，所以每次聊天也说不到一起去，总也是她说我听着！”

“她都说些什么？”刘哥继续问。

“她比较爱谈论一些她认识的水平地位比较高一些的朋友！”方婷很是含蓄地表达了苏洁的虚荣心。

刘哥眉头都不动，只是在笔记上记录下来方婷说的每个字。

顾青衣在一旁看着，见他一手字也写得方正清毅，不由有点佩服。

她以为警察都是伸手打拳、抬手拔枪的人物，绝料想不到他们一手笔墨也会写得不错，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