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小姑娘这么有格调啊?我们阿敬又帅又有才,她居然没有一见钟情,真是不容易!”李医生笑。
张敬诲也笑:“大概她是高标准严要求,我这还要再接再厉!”
顾青衣就感觉依稀耳边听见有人在轻松谈话,身上被某种器械小心地探来探去。
那凉凉的触觉教她有些眷恋,沉重的眼皮子如坠了什物般,任凭她努力也无法完全清晰地望出去。
“你未来女朋友肺上有些炎症,扁桃体也发炎了,看来是着凉了!”
李医生细细检查一番,“小姑娘太瘦了,为了减肥吧?她血压还有些低,说明她气血有点不足。是不是平常休息得不太好?不能总熬夜,要早些休息!”
张敬诲想到眼前人儿每日都打工到九点半才下班,周一到周日,从不休息,心里蓦然有些疼。
他早就知晓她的困顿,甚至听说上次那束花最后的命运是被她拆解转让给了经济学院的其他班级。
他原想等这一阵子事了再不动声色地帮她一把,可是她竟已无助如斯。
他探手爱怜地拂过她清妍动人的眉眼,有些气恼自己的拖拖拉拉。
她过得那么辛苦,他居然还想等一等去帮助她,一径只埋头自己的事情。如果昨日他未曾回来,今日她这场病该有谁照顾她呢?
李医生检查完毕道:“她烧的度数有点高,怕久了引起其他并发症,我还是给她开了输液!这样能快一点退烧!你抱着她来,我给你安排个单独的房间给她输液!”
张敬诲感谢地重又抱起顾青衣,急忙往病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