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梅珊女士给她取名江半夏,我的天,这个名字多有女神范啊。
她肯定从小学开始就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
江剪秋也好听啊,刚好她是秋天出生的,而且还是秋末,江铃十月份出生的。
江花楹,江青黛。
江铃懊恼的摇了摇头,为什么小孩不能给自己取名字,为什么现代家长取名字都这么土。
要知道名字可是伴随我们一生的,比什么什么都长久,为什么不取一个好听又有寓意的。
江铃?我的天,实在是不能找到比这个铃字还土的了。
江铃实力嫌弃了自己的名字一顿,暗暗给自己立flag,有朝一日回去了一定要去公安局改名字,江剪秋就不错。
下午端木原照旧来学刺绣,姜娘子和着端木原盘腿坐在榻的一侧,江铃坐在他们对面。
正一边闲聊一边绣着,江铃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送出去的信。
她大约一个星期前送到常易手上的信。
这要是回信的时候撞上江远声就好玩了,江远声有没有女儿另说,这信一事上,他大概会诚实的说他没收到信,也没回信。
谎言,不攻自破。
江铃捏着针瞬间就呆滞了。
再也坐不下去了,她腾地站起身来,端木原和姜娘子都讶异的看着江铃。
江铃把针斜插在绷子绣面上,放下绷子装模作样的捂着自己的肚子道,“哎呀,肚子有点疼,嗯不行了,我得去趟厕所。”
她手脚利落的跳下床,穿好鞋,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