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勾唇想笑一笑,牵动了伤口却让他疼的吸气呲牙,但姜白术还是抬头看着姜远声,忍着疼说道,“我什么身份?”
姜远声看着姜白术半边脸上浮出的红色指印,裂开的嘴角,滴在衣服上的血水,也觉得有点心疼,毕竟是亲生的,也不是在垃圾堆里捡的。
姜白术长这么大,这还是姜远声第一次对他动手。
但是姜白术话一出口,姜远声就气的原地团团转,想找个东西狠狠揍这个不孝子,但是花厅里只有几副桌椅,连个茶杯茶盏都没有。
姜远声没有办法,冲着边上的红木椅子就过去了,一鼓作气一拎,没拎动,姜远声不敢置信的瞪着椅子,再来一下,又没拎动。
姜远声拄着红木椅呼呲呼呲直喘气。
姜远声忘了,这是他买下宅子后亲自置办的,就是为了给姜白术撑面子,想着如果他有老师、同窗、友人过来做客,家里没有长辈,那至少
于是他在京城运用自己多年做生意积累下的人脉,四处寻摸,终于淘到了这一套收藏级的红木桌椅。
搬进来的时候要两三个彪形大汉抬一个椅子。
姜远声一个矮圆矮圆的商人怎么可能抬得动。
把自己累的够呛之后姜远声顺势瘫在了椅子上。
姜白术低声笑了一下,“我什么身份啊?这不是您问我的问题吗?”
“怎么?回答不了?”
“那我来回答你啊,是不是这个身份?嗯?不男不女的身份?”姜白术边说边伸手拆掉了自己的发冠,乌发如水般柔顺的披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