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流血了还不看大夫,你知不知道伤口会化脓烂掉的,你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吗?”
杨寒水更生气了。
“你就算跟你父亲置气,也不能伤害自己啊。”
姜白术裹紧了被子,简直想捶死自己。
怎么会跟这么一个铁憨憨做朋友。
泊不夏两边扫了眼,提了个折衷的方案,“这样吧,我给她把把脉,也不一定要看伤口的。”
杨寒水犹豫了下,“也行,一会再开点伤药。”
姜白术又拒绝了,坚称自己没事,不需要把脉。
她听说有的大夫可以通过脉相来判断性别。
不能冒这个险。
杨寒水见他这么不配合,就炸了。
“我为了给你看伤,专门跟老师请假的,去城西接了他,再赶来你家,你就这么对我?”
姜白术盯着杨寒水,想掐死这个憨憨。
泊不夏又道,“那这样,不把脉也行。我给你开点药,你让人煎了趁热服下,可以缓解疼痛。”
“好。谢谢您了。”姜白术转头跟泊不夏道谢,再也不看杨寒水了。
再看两眼,他怕自己被气死。
留下药方,泊不夏拉着不肯走的杨寒水走了。
姜白术让匆匆赶来的青姨收了药方,自己脱力的趴在床上,抱着肚子。
疼。
本来不疼了。
肯定是被杨寒水那个憨憨给气的。
汤婆子也不热了。
姜白术让青姨换一个汤婆子,青姨却看着药方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