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好像回到了敦煌鸣沙山上,她走了一会就累了。
她蹲下身,喘气,摸了摸小白的脑袋。
“不行啊小白,太累了,我可能走不出去了。”
她泄气的低着头,深深的叹了口气。
理想总是比现实丰满。
现实总有各种桎梏。
体力啊,智力啊。
小白绕着江铃转圈,不明白她走着走着怎么停下了。
江铃拉着小白,让它也停下。
“小白,你驮着我往这个方向走好不好?”江铃薅着小白脑袋上的毛茸茸问道。
让小白驮她是没问题的,江铃有这个自信。
但是小白能不能照着一个方向跑这才是问题所在。
它总是自由奔跑,没有方向。
江铃叹口气,站起身,随意的前后左右看着。
就见前边有个地方特别黑。
江铃看着很是奇怪。
因为周围都是森林土,灰扑扑的,只有这一块是黑漆漆的。
像是一个突然出现的、通往地狱的、深不见底的洞窟。
江铃低头看一眼小白,小白没有反应。
江铃蹑手蹑脚的往黑漆漆的那块走了过去。
至于为什么蹑手蹑脚,江铃自己也不知道。
她就是有一种对未知的天然恐惧。
江铃一手抓着及绺小白头顶的毛发,不敢松手,怕小白撒丫子跑没影了,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待到了黑洞边缘,江铃远远的就停下了。
她拍了拍小白,“走,小白,快过去看看。”
江铃自己不敢走,她让小白去。
小白一步一步往前走,不跳也不跃。
待到了黑洞前面,小白趴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