玟玉道:“娘子言之有理,为夫明天就去。”
翌日深夜,玟玉蹑手蹑脚的进屋,却还是吵醒了申申,申申把蜡烛点上,玟玉很快的走去客厅,过后才回来。
“怎么才回来?”
玟玉上炕钻进被窝,“咝”一声,申申听到,问他:“怎么了?”
“没事,路上摔了一跤。”
“摔到哪了?”申申坐起来,“我看看。”
“真没事。”
“快点。”申申“嗷了”一声喊,玟玉吓一跳,平平也给吓醒了,“哇”一声哭起来,申申拍两下,哄了哄,平平又睡着了。
“赶紧的,一个爷们,别磨叽,咋地,你怎么样了,我这枕边人都不能知道了,你把我当成一家人了吗,干让我着急,也不讲,你是不是想急死我。”申申说着哭起来。
玟玉为难一会,还是把上衣脱了,肚子上包扎的纱布透出血来。
申申震惊地问:“怎么回事,谁干的?告诉我,我去找他!”
“天黑了,看不清。”
“笨蛋一个,不对,你怎么回来的,马车呢?”
“中途停下来解手,刚回来就……那人跑的挺快,不过,有点像一个人,不能确定。”
申申问:“谁?”
“辛若酒。”
“辛若酒?可能吗,他是怎么知道你会这个时辰回来,在半路拦着你?”
申申先把纱布拿下去,下地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创伤粉和纱布,包扎好。
看着伤口当真自个的心也裂开可似的。
“我到了县里,就碰到他,说了两句话,我们就分开了。”
“说了什么。”申申将被子给她盖上,亲他眉心。
“明天再说,相公困了。”
“好好,你睡。小蚂蚁给你唱歌。”
天气热,玟玉的伤好起来很慢,每天都要换好几次药,申申换药,熬药,去镇里买药,看孩子,制作琉璃,还要去地里看看,最近雨少,需要浇水,西瓜到了该卖的时候了,得赶快联系买主。
要不是年轻底子好,又听玟玉的话练武功强健体魄,申申早就不堪重负了。
这天,距离玟玉回来,已经十几天了,伤口还有点没长上,申申上了药,就有人开门。
尤怜一看,慌忙转过身去,申申包扎完,“尤怜姐姐,进来啊。”
尤怜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啊,我忘了敲门,下次注意。”
“没事,姐姐你怎么会来?”
“不只我,康老三也来了。”
康老板走进来,不高兴地说:“别总是康老三康老三的叫我,我又不是没有名字。”
尤怜道:“就是康老三。”
康老板摇摇头,伸手把攸攸接过来,“爹爹告诉你,爹爹有名字。”
尤怜道:“你的名字不重要,知道自己是康老三就行了。”
申申乐:“你咋这么霸道呢,人家的名字还不许提?”
“行了,说正事。”尤怜也不坐下,“大快人心!辛若酒死了。”
申申问:“怎么回事,好好的人怎么死了?”
死无对证,这下玟玉不是白吃亏了吗。
“昨天夜里,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亏心事,回家路上碰到狼,狼一路跟到家里,他为了保护妻子……邻居听到动静,跑过去一看,惨不忍睹了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