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裳道:“呀,看起来有两把刷子,来吃,我看你功夫到底如何!”
申申一面和她打,一面嘴还不闲着:“我太忙了,没有工夫练工夫,也不与人打架,生疏多了,一时竟然还想不起来该如何攻守。”
她这样说,在青裳手掌过来的时候,身子向右一偏,低下去,反抓住青裳的两只手腕。
俩人都想把对方甩出去,却都使劲抓着对方,前进数米,后退数米,都还是不能成功。
申申精疲力尽了,她觉得肚子里的黑豆正在叫嚣着,在嘲笑。于是瞬间一股力量集中在手臂。
她一发狠,青裳害怕了,在即将被丢出去之前,她开口:“女侠饶命!”
申申想,这种人不给点教训,就不知道她沈申申的厉害。但若是打坏了,惹上官司不好,还不如去县衙请张逸天为自己讨公道。
“跟我走!还有你。”
红裳一看表姐被值得服服帖帖,也不敢大声说话。
县衙大堂。
张逸天拍一下惊堂木:“台下何人,所为何事,从实报与本官!”
申申按照流程介绍自己,还有遭遇之事,张逸天听后道:“这点事你们自己解决,本官还有要事处理。”
申申道:“你还是不是父母官,她动手打人了,这就不是小事,你身为县令,就应该管。还有,她造谣是损坏了我以及芜瘠村琉璃坊的名誉,这事你也不能坐视不理。我为什么来找你,还不是因为信得过,能还我一个公道。虽然……但是你也是诚心为老百姓办事的。难道,是我理解错了,对你的期望报的太大了吗?”
张逸天无奈:“好好,别说了,我管就是了。”
申申:“你这就不讲道理了,当官的就应该听老百姓说什么,不耐烦是个什么道理,我说话也不啰嗦,哪句多余,你说出来。”
“不多余,不多余。”张逸天心道,一句话不对,她就能顶十句,甚至二十句,偏自己是个不擅长用语言解决问题的人。
“这还差不多。”申申问,“这二位,你打算做什么处理啊?”
“按照宙国律法,关押半月。”
申申想了想,道:“宙国律法应该改一改了,知道对琉璃坊造成多大损失吗,半个月没生意,少赚了多少钱?”
张逸天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青裳道:“要命一条!”
红裳劝道:“算了,不就是半个月,出来了咱俩还是好汉!”
申申嗤笑:“且不说你们气质与好汉无关,单是所行之事就不见得光明,有本事咱们在大庭广众将此事掰扯明白,你们敢吗?”
姐妹俩不服,但也想不出话来反驳。
姐妹俩被带下去。
申申对张逸天说:“大人,帮人帮到底,你看,是否可以让大家重新信任我与琉璃坊,眼看就是上元节,我们需要生意。”
“好。”
县令虽然不能帮申申找到买主,但是,只要一句话,就没有人不相信申申,没过半天,就有人去芜瘠村。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钱雨。
钱雨没有改嫁,依然领着俩孩子生活,曾经说过与张逸天各自一月看管孩子,但张逸天公务繁忙,郡主对孩子如何,钱雨也不能放心,有一个月没送去,张逸天也没开接,随后就听到了郡主怀孕的消息。
钱雨在堂叔的帮助下开了一个小作坊,做灯笼,生意还算可以,并且认识了一个有钱的客商,俩人的感情正慢慢升温,但要不要在一起,钱雨还是犹豫不决。
申申请钱雨和两个孩子来内室,给俩孩子拿吃的,从小窗看了看大家干活的情况,对钱雨说:“坐啊,别客气。”
“钱雨姐姐过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