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自己摘掉面纱,不是别人,正是钱雪。
“我知道,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可现在的事,沈申申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申申把你怎么了,你把话给我说明白了,为什么要到这里来闹,你知不知道大家工作多辛苦,还要应付你,申申哪里对不住你,见你是个聪明的姑娘,哪次订单不是先想着你,到头来你就是这么琉璃坊,你有没有良心?”
钱雪非常不服的说:“她是里正,我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能干活,她照顾照顾不是应该的。大家听到了吧,坊主在说什么,为自个媳妇邀功请赏呢!”
“钱雪,你不要太过分了,人在做天在看,申申来到这里,都做了什么,哪个不清楚,若不是她一再坚持,跑前跑后,村里能有这么大变化吗?还想让她如何,抛头颅洒热血才算尽心尽力?”
钱雪冷哼:“本来就应该如此。”
玟玉觉得,和这种人多说一句话都累,这大概就是孔老夫子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中的女人了。此前觉得这话好没有道理,但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辛苦大家,把最后这些做完,今天算两天的工钱,辛苦了。”
大家各自工作,没有再理钱雪,钱雪觉得没啥意思,但是也不走,困的睁不开眼睛,还是蓝娇把她带回家,那还不愿意走呢。
申申刚刚吐完,心情不咋地,听玟玉说完,觉得胃都没那么难受了。
“还得是蓝姐,威武啊,我都怕她。”
“可不是,她也劝了半天,钱雪就是不走,不走咋整,蓝姐可能也是气不顺,抗起钱雪就走。”
申申大笑:“蓝姐太厉害了。不过,要不是我不舒服,我也能把她抗走。”
“行了,消停点,上次的事是不是说你还没说够,睡觉!”
申申扁扁嘴:“哦。”
过会儿,申申问:“相公,这次,这么折磨我,生孩子应该就不会疼了吧?”
“嗯,不会疼。”
玟玉认真的说:“若是疼,你就打我,咬我,挠我,骂我,这事都怪我。”
“说好了,拉钩,不许反悔。”
翌日。
申申没见到玟玉,倒是看到了纸条,纸条上写着玟玉矫若游龙的字,告诉他自己要去趟县里,半天就能回来,做好了饭在锅里,温乎地刚好可以吃。
申申今天感觉特别好,吃完了半天也没吐,送平平去了学堂,一走出来,就看到张爷爷从左面过来,扛着锄头。
“张爷爷,下地吗?”
“去看看,申申啊,送孩子来?”
“嗯,远不远,我也去溜达溜达。”
“不远,不过你行吗,还是回家去吧。”
“不远就行,我走一走没事。”
“那行,慢点走。”
花生地。
花生都收完了,不过可能会有落下来的,张爷爷用锄头慢慢地刨,真就刨出了一些。
“孩子,你要不要?”
申申道:“您把锄头给我试试,挺好玩的。”
张爷爷严肃的说:“不行,让你跟来就行了,怎么还得寸进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