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鲸鱼这边对着芳兰放话,另一边观察着阿昌叔与傅立。在往这厅来的路上,她就琢磨了,他们显然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夜间改变老太尉的观点,只不过或许他们其中见过那个房里的人。可是他们不过是像往常一样微拘着身,阿昌垂目肃立,傅立则满不在乎,像没听见一样。可阿昌这一巴掌,让小鲸鱼觉得惊诧。虽说是向着自己,可俨然不是他平日中庸的作派。
小鲸鱼笑笑,将阿昌叫到一旁,哽咽说道:“祖父骤然离世,父亲大人也抽不开身,祖父的身后事还望阿昌叔能够多多帮衬。”
阿昌回道:“这是自然。阿昌承蒙老太爷照顾才有今日,必是会竭尽全力,不敢有丝毫怠慢。”
“漱玉知昌叔您是向着漱玉的,所以才想问问阿昌叔,祖父怎会这么突然?白日里您在屋里伺候着,可觉得他有哪里不对劲么?”
阿昌蹙着眉摇了摇头,双手被在身后沉思道:“和往常一样,并未有异。大小姐这样问是哪里不对么?”
“漱玉是觉得祖父走得突然,都未来得及对他说几句话,眼前没个人就走了,实在是不孝,若是有人能陪着他,我心里还好受些.....”
“大小姐节哀,老太爷身体欠佳多年,早年也有些伤病,久而久之就难愈了。老太爷一向不愿意给人添麻烦,许是这样,就连走也是静悄悄的。”阿昌叔叹道。
小鲸鱼见阿昌不是老太爷昨夜房里的人,也不太像知道内情的样子,只好作罢。
此时,小鲸鱼见踏雪已经站在了不远处朝自己点头示意,便让阿昌叔去忙活,自己眼神示意踏雪回屋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