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被人将了一军,自己无非就想拿了那三十两银子就被人掐住了咽喉,简直憋屈得很。一看面前这个柴二当家竟然背着自己多拿了那么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虽说是如此,可也只能排出你非凶犯,但是不能排出姚旭日的嫌疑。”县令大人想给自己争回一点颜面。
“这还用说么!柴二当家都说了,他来的时候,他们当家的已经死了!那时候姚旭日还被控制着,就算他承认,也无非是因为在堂前……在堂前想摆脱我的嫌疑。”
“那他为何要替你说话?可别跟我说他是什么仁义之辈。”县令背着手转了转,继续说道:“依本官断言,就算这柴大当家非他所杀,那杨指挥使被杀一案,那他嫌疑依旧很大!那是环州上报后,通知各地缉拿的嫌犯,本官自然不能将他放了!”
小鲸鱼没想到这县令也非那么草包。
“况且你与他应该是深仇大恨,他杀你舅舅,你如何还为他说话?!你们二人互相帮衬,让本官很怀疑你们究竟是什么关系,而你又是否牵连杨家一案!”没想到这个县令居然还把这案子绕回来了,狐疑又尖锐的目光扫了扫小鲸鱼。
这县令显然是倒打一耙了。
小鲸鱼岂是这样就被唬住的,淡定笑道:“其实把这人和信件找来给大人看,并非是想要挟什么。而是只为了证明凶犯另有其人,至于先前大人与柴二当家联合之事,小女子可以全当不知。若是大人非要这样牵连小女子,家父在江湖中也有些人脉,事情闹大了,大人只收了这三十两银子就惹祸上身,官场混不下去了,在江湖恐怕也……”
县令紧蹙眉头,不言不语。
小鲸鱼见状,乘热打铁:“小女子倒是有个主意,既能让大人全身而退,又能把凶手捉拿归案,您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