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不给银子,也不说事情,奴家可是没空伺候的,不若公子你留下名字,下次来了奴家再好好招待。”
说罢,俞白便越过他朝着门口走去,一副将要离开的样子,但在越过他的时候,却不露声色地往他身上弹去了几点华光,看着他的眼中越来越迷茫才抬手收起了独属于自己的领域结界。
男人虽然脑中混沌,却还是拉住了俞白的胳膊,郑重的做出了解释。
“在下赫连镧,今日与姑娘所说并非玩笑,受故人所托,若是姑娘想寻条后路,在下可以帮忙。”
“”
这人是谁她知道,只是这句故人是怎么回事?
原主能有哪门子的故人会叫他一个敌国将军来帮忙离开青楼,怕不是这二愣子为了搭话随便找的借口吧
不赫连镧再怎么愣也是个用兵如神的将军,按理不应这般笨拙,那便是有别的缘由。
不过既然对方已经给了机会,俞白怎会是那浪费好机会不用的人,她立马就顺杆往上爬。
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俞白迅速转身,与赫连镧对视了几秒后,忽然扬起魅惑又漫不经心的笑容,语气舒缓略带引诱。
“不知公子这应下的故人所托,能做到什么程度?”
“定当尽全力而为之。”
随着一声女子温软的轻笑,赫连镧听到了一个直令他浑身泛冷的要求。
“如果奴家,要公子娶我为妻呢?”
在俞白话音落下的瞬间,赫连镧忽然双眸一戾,瞬间脱离了被催眠的状态,伸长胳膊一手将俞白的脖颈掐在手中,稍一用力便将她给拎在半空与自己对视,他看向俞白的眸子满是狠厉,嘴角的笑容却又嘲讽不已。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贱人,你也配嫁我为妻?”
男人的声音再没有方才的故作温润,反而好似从地狱逃出的恶鬼那般阴狠。
被掐着命脉两脚腾空的俞白本该产生生命将消的恐慌,但她好似没受任何胁迫一般,即便面庞渐渐泛上青紫,对着赫连镧展露出来的笑容依旧完美无比,如一株曼殊沙华一般夺人心魄。
“这就是公子的全力为之?”
说好了唯一一个拿原主当个人看的呢?这人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也不知道刚才的记忆封锁了多少,早知道就不瞎说话了。
“是你太过痴心妄想。”
直到俞白双眼开始浮现出了血丝,赫连镧都没等到俞白的惧意,心底顿时更加恼怒了,她真当他下不去手么?
想至此,赫连镧刻意将拇指压向俞白的喉管,听到她忍不住闷吭出声,以及感受到她开始用自己那柔弱的双手挣扎后,才冷哼一声将她甩在自己的脚边,一边听着她不住的咳嗽声,一边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俯视着她。
“心别那么大,还可以留下一条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