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等着你这时候才想起来再吐吗?
苏凝兰越看一脸假惺惺表情的俞白越气,被长袖遮掩的双手都被气得紧紧攥紧,不住得颤抖着,看样子要是可以,她是恨不得将俞白的这张小脸挠花到不能见人的。
“哎,发生了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幸了,之前府内从未出过这种事情,我也不太会处理,不过苏小姐放心,我明日便会差人去告诉夫君这件事情,一定会给苏小姐一个交代的。”
赫连镧那家伙清净那么多天也该回来了。
“如此便多谢表姨母了,方才凝兰受了惊一时不慎说了些胡话,还望表姨母不要计较。”
听到赫连镧会接管这件事情,苏凝兰脸上的神色回缓了一些,勉强对着俞白露出了一抹浅笑,言辞之间恭顺了不少。
“本就是你受了委屈,我自然是不会计较的,今日太晚了,苏小姐回去后记得早些休息。”
俞白哪有那个闲心赶着大半夜和苏凝兰逗闷,被苏凝兰折腾了这么一会儿后她的眼皮又变得沉了起来,想着在天亮之前睡下还能睡很长时间,便想快点打发了她。
“凝兰知道了,如此便不打搅表姨母休息了。”
“恩。”
俞白懒得看她,她一只手在太阳穴上揉着,只是随意朝她的方向摆了摆手。
这个时候彻底从方才的惊吓与怒意中清醒过来的苏凝兰自然知道自己这件事情做的有多失礼,就算俞白凭借此事训她几句都不为过,只是爱搭不惜理而已,她什么反应都没有,行了一礼就离开了。
被苏凝兰这么一打搅,侍女又进来俞白的房内服侍她就寝了,俞白舒舒服服的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后,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嘴。
“安阳侯府已经没落到自家千金都请不起专人来教导的程度了吗,明日记得去和仪儿的仪教夫人说说,有时间添她一节课,虽说她和将军没有血缘关系,但毕竟是姻亲,这样的仪教传出去不好的。”
“奴婢记下了,夫人真是仁心。”
“恩,下去吧。”
“是。”
侍女行礼过后放轻脚步离开,继续在门外守夜。
在几乎没有光亮的房间内,俞白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等到第二日俞白醒来时,外面早已日上三竿,在外清闲多日的赫连镧也已经回到了府中,俞白猜的没错,他确实是躲出去了,明明只有三两天的军事,应是叫他给拖了十天才不情不愿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