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您和他是我最爱的人。”战肆泽急忙站起身,从后面抱住琴若念,想到父亲:“额,爷爷是敬爱,父亲~不爱父亲!”
琴若念笑出声,她手扶着战肆泽环着她脖子的手:“当心你父亲听到,否则,又该训你了。”
“他才不会在意,他只觉得有您,其他都无所谓。”战肆泽坐回原位,咧着嘴道:“只要您爱父亲,父亲就能从阎罗变成仙王。”
琴若念美目一瞪:“竟敢打趣你娘,小滑头!”
战肆泽嘿嘿直笑,没有躲琴若念的拳手,她安抚着:“我知错,我知错,下次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
“不不,没有没有。”
容姨和云叔笑看着,将军府内一片欢声笑语。。。
……
太师府。。。
闵至痕将他那件披风,让初然递给了战肆泽时,还觉得是否有些不妥,但看到她那副欣喜的表情,他压下收回的心,望着她挥手离去。
初然看着自己公子,走在回去的路上:“公子,您?似乎很开心?”
闵至痕表情一顿:“有吗?”
“有啊。”初然点头,回想闵嫣儿那一幕:“真希望早点离开太师府这种地方,不知道战少爷什么时候下聘礼。”
“住嘴。”闵至痕斥责,看到他缩脖子又缓缓道:“隔墙有耳,我已经足够让爷爷为难了,倘若……其实,他?也不错。”
初然狂点点头:“依小的看,就是天大的不错呐。”
闵至痕眼眸微闪,没有出声,径直朝住所走去,想着今天经历的一切,竟颠覆了他以往的所有,他果然有些松懈惰懒了。
就连那些死士的偷袭,若不是战肆泽,他已经死了……闵至痕思至此,却没想到,这些人都是冲战肆泽来的,他这是无妄之灾。
……
往后数日,战肆泽都是这般带着闲情雅致,领着闵至痕将城内逛了个足,今日,这又是灼日当空的一天。。。
战肆泽扛着糖葫芦的草木棒子,奔向已经满怀的闵至痕,“阿痕,这家糖葫芦是皇城内,最好吃的,今儿,终于让我逮着了他了!”
闵至痕抱着一顿小吃,看着满脸笑容的战肆泽,平静的心‘扑通扑通’跳了起来,他正要说什么,就见她身后跟着个欲言又止的小贩。
已经大致了解战肆泽的闵至痕,看着大喘气又不敢靠近的小贩:“你是不是没有给人家钱?”
“额,荒唐荒唐,我给忘了。”战肆泽正要摘糖葫芦,动作一顿,她看向头顶一堆,怀里更是一堆的初然:“初然,来扛着。”
初然‘啊’了一声,正要苦哈哈挪动,闵至痕摇头走向战肆泽,用身子扶着糖葫芦的草木棒子,示意战肆泽去。
“有些重啊,我早去早回。”战肆泽心疼的嘴碎一句,转身就看见那小贩:“哎?你别跑。”
那小贩怕极了正要转身走,就被战肆泽拦住,他战战兢兢正要求饶,战肆泽从腰侧的钱袋掏出银两:“也是我慌忙,忘了付钱,买下所有,可够?”
那小贩惊喜得看着银两:“够够,多了多了。”
战肆泽摆手挥退他:“多了就赏你了,全当你跑腿费了。”
小贩感激得弯腰行礼,战肆泽不在意得甩袖,抬脚正要朝闵至痕走去,下一秒,她就听到路中央传来的声音。
“闲杂人等,快快让开!”
战肆泽本不在意,但,她看到那骑马挥舞鞭子的人,手中的长鞭,正要朝闵至痕方向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