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白,你看,这像不像一把正儿八经的剑?”
“戚祁,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砍了供桌的桌腿!”
“哎呀,放着也是放着,不能浪费资源啊,我说的真理不是吗嗷嗷,痛痛痛别扭耳朵了!”
“你这便是典型一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我今天就让你知道知道,咱家究竟谁说了算。”
“媳妇说了算,自然是媳妇说了算!啊!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见你无聊,我再也不敢了!”
“哼。”
刚进一只脚的俞中意收回了脚。
俞中意叹气间关上门,他叉着腰朝里喊:“你们能不能小点声,知不知道你们的幸福吵到我一个人的孤单了?”
当祠堂的门再次开了后。
许久未露面的俞中白,一身女儿装扮面露笑容:“回来了?这小子呢?”
俞中白刚说完。
一双手环上了她的腰。
戚祁献媚得开口:“许是怕你说他吧,半年的禁足还未到时日,咱们还是别出祠堂的门了。”
俞中白斜眼看了眼戚祁,然后笑着回他:“没有说坏消息,显然是好事一桩,回去吧。”
戚祁屁颠屁颠得跟上:“哎哎。”
祠堂的门再次关上。
隐约可闻。
“好歹也是宗祠,别这般放肆有失大体。”
“这只是一个小宗祠好好,媳妇说什么都是对的!”
“今天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给为夫的,粗茶淡饭也香!”
“油嘴滑舌。”
这时。
早跑得没影的俞中意,他正百无聊赖得走在出寨子的路上。
没一会儿。
俞中意眼睛一闪,他忙朝河边的一个小亭台跑去。
俞中意边跑边说:“齐兄?”
齐长思正闭目养神,他盘腿打坐还未睁开眼,便被俞中意的影子盖了住,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他,缓缓睁开眼笑着问道。
“回来了?”
俞中意一屁股坐下:“无屎一身轻啊,干嘛呢?”
齐长思没有错过那个字眼:“你刚说了什么?”
俞中意讪笑着:“无事一身轻。”
齐长思眯起眼也不再纠结:“闵家那人离开了?”
俞中意点头不摇头:“是啊,不离开还能像我姐夫一样,留下吗?”
齐长思回想起什么似得:“可看到了你眼中的战肆泽?”
闻言,俞中意一脸正色:“如果咱们四家有摆脱多年束缚的可能,那唯一可能一定是她。”
齐长思舒展着手指,同时扭头看向河水:“束缚啊,这我无所谓之”
俞中意扭着腰,一脸笑:“别呀,你要知道,大陆多好玩,一直蜗居在这,多惨。”
齐长思看得透彻:“一些命中注定,是不会因人为而会有所改变。”
俞中意眯起眼只问:“人终归是逃不掉命吗?”
齐长思也反问:“难道不是吗?”
俞中意眼眸一闪,笑得很有深意:“战肆泽一生只会用闵至痕一个男人,因为我,她差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