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筝!我们怎么退!”我看着魏筝。
“北公主,我们保护你走!”魏筝一边杀着,一边给我开路。
一队侍卫防着四处的暗器。
“魏筝,我不走!你听着!今天不管如何!我们全部死在这也好,务必给我杀掉荷后!”我认真地盯着魏筝,咬牙切齿。
我身旁又一个侍卫脖子上泛着紫青色身亡。
魏筝犹豫了一会,然后呈命道:“遵命。”
有了魏筝的这句话,我才放下心来。
这场死战……
北殿的人身上布满伤痕,触目惊心。他们的白色侍卫服上,全部都是扎眼的红色。
当初他们穿着白色的侍卫服问我:“北公主,为什么只有我们北殿的人要穿着白色的服饰去打仗?”
“因为白色是纯洁,是初心。因为我要让你们看着兄弟们受过的伤,流下那么扎眼的鲜血,去报仇。我们北殿的人,永远都要战到最后,永远不能被任何人欺负。”
一晃这么多年。
每次他们看着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身上挂满鲜红色伤痕的时候,一个个好似都会变成杀红了眼的狼。没有一个北殿的侍卫会从战争中逃走,只有战到最后,这是他们认定了的使命。
刀枪无情,才一会的时间,便死伤无数。
悲鸣在宫中打响。
我的腹部中了仪辰星一剑,踉跄地倒在地上。
我侧目,顾渐也倒在了地上。
我问他:“顾渐,说实话,西殿断腿侍卫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顾渐此时的桃花眼染上了尘土,他用一贯的方式笑了笑说:“是我。很遗憾让你死伤惨重。”
“干得不错顾渐,我不怪你。要是你什么都不做,那才是任人欺负的软柿子。这样的你,比在涯山胆小的你要好很多。”我笑了笑,是对他满意的语气。
他看着我,嘴角扬起重新振作的笑容,从地面上拾起敛国的长枪,对我伸出手说:“我扶你起来。我们,不会输。”
我没有伸出那只手,只是嘴角带着一丝邪笑,然后拿着剑艰难地站起说:“放心,我可以。有我在,就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