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庇她?
符玺生生被京诚山的话给整笑了。
过了两秒,他高高在上的斜睨着轮椅里的老东西,唇角勾起的笑意很张狂,说:“我就算真的要包庇她,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京家的老祖宗京太殷都不敢用这种口气和他说话,这个老东西又是算老几!
京家子辈皆以为符玺是京太殷炼造出来的灵兽,殊不知,他身份非凡,并不是凡界之物。
所以这会儿,自认为自己在京家有点身份地位的京诚山,被符玺用如此狂妄的态度睨视着,他即刻就不爽了。
他绷紧老脸,鼻翼两端的法令纹往下拢着嘴角,构成一副凶神恶煞的面相。
他冲着符玺说道:“尊你一声先知,是看在我京家老祖宗的面子上,你可别以为你自己真是个祖宗了!讲得难听点,你不过就是太殷老祖宗养的一条狗,你有什么好优越的!”
“呵呵。”符玺又给整笑了。
他在凡界活了一万年,总算见识到什么叫做蛆了。
他皮笑肉不笑,眸光铺了一层冰寒,幽幽的眼神看得京诚山心里直发毛。
京诚山的嘴角,不自觉的暗暗哆嗦了两下,搭在轮椅扶手的手指不受控制的颤抖。
紧接着,他喉头忽然一紧,像是被人用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咽喉,让他脸色憋青到无法喘息。
没人知道京诚山此刻正在受什么样的酷刑,只见京诚山的眼睛恶狠狠的瞪着符玺,瞪得像牛蛙一样,快要凸出来了。
就连京大勇都未曾察觉自家父亲被符玺施了术法惩戒。
而京老夫人似能瞧出一丝端倪,便趁着京诚山无法开口哔哔的空档,赶紧向符玺落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