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国主叹了口气,再次转动起了佛珠:“命定如此,都是她该经受的,便让她去吧,她是个机灵的孩子。”
凤卿仿佛是感应到了南州皇城内以她为中心的议论,毫无征兆的打了个喷嚏,一旁的允濯看见了,马上起劲了,他正愁找不到理由去教训刚才那些人:“阿姐,定然是那些人在背后议论你的是非,不如我去给你出气。”
“阿濯,”凤卿趴在栏杆上,望着江面上接连而起的孔明灯,一脸怔愣的出神望着那缓缓升起的星星点点,“方才你可有听见那位公子的姓名?”
萧允濯无奈,阿姐根本就没听见他说什么,郁闷的趴在栏杆上:“没听见。”
凤卿看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却没有再回应他。
“阿姐,你知道,祖父一向是不喜欢长安的。”
萧允濯正色道,不知为何,每次一说起长安,皇祖父总是会皱起眉头,一脸不快的模样。
凤卿没再说什么,皱着眉,舒了口气,转身又挤进人流中去了,还是长安好,热闹。萧允濯无奈,撇了撇嘴角跑着跟了上去:“阿姐,你刚刚不是逛过了吗?”
……
上元节第二天,萧允濯作为南州皇长孙受命前来拜会上唐皇帝,自然是要抓紧时日入宫面圣的,便也巧,晨后,宫中便来了马车奉旨接驾,他便正式入了宫,仅留了赵亮跟着凤卿。
凤卿一人留在宫外没人念叨倒也是清闲,便就换了装束成一男子模样出了客栈,去淘些古玩亦或是瞧瞧街头杂耍戏团,甚是惬意悠哉。方过正午,街市上已经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声此起彼伏,凤卿同赵亮逛着逛着,走到了一个郊外的马场,马场中央围着许多人,喝彩鼓掌声震耳欲聋,凤卿打量着四周走近了马场,是两个少年在赛马,再仔细看,是霍钊与贺晋在赛马,顿时失了兴趣,这长安城说大也大,说小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