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曾经那个看着她时,会对她露出浅浅笑意的男人,现在也不见了笑意。
他越来越冷了。随着时间增长,越来越接近漫画书原型里那种,孤芳自赏的高岭之花。
“嗯。”
白礼司淡淡地应一声,垂下眼睫,轻轻一颤:“我说了,你又会听吗?”
语气带着些无奈。
苏禹娴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难伺候的人了,没有之一。
说了嫌你烦,不说又觉得你是不关心。反正只要看你不爽,怎么样都能给你找出些错处来,你还不能喊冤。
不过白礼司这辈子也没伺候过别人就是了,就连爸妈都还不孝敬。
“哼。”
苏禹娴撇了撇嘴。没办法,谁让他长了一副好学生的脸,就像成绩太好的学生劝坏学生好好学习,那一般结果都是会起到反作用的!
话说他就是借着这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之前才混到学生会会长这个位置。欺骗同学欺骗学弟学妹欺骗师长。
当然还是有她这个青梅竹马僚机在,替他各方面隐瞒地死死地,力挺他上学生会。毕竟他做学生会会长可是方便给自己谋取利益和特权。
高中那三年,还真是背靠学生会和董事会,让她肆意作威作福的三年。
其实她之前还在奇怪呢,像白礼司那种天生的高智商模范生,传闻中的别人家的孩子,居然也会去酒吧那种
在别人看来这个年纪来说,乌烟瘴气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