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希怡愣了一下,还以为是自己喝大老眼昏花看错了,伸手去揉了揉眼睛,结果踏马一看,明晃晃地在眼前。
就是堂堂以贵公子形象示人的白礼司,竟然暗戳戳在背后瞪憨憨的陆愉欣。
难道他们有过节?人家做错什么了?
田希怡嘴角一抽,把衣服领口朝里面拢了拢,喝一口酒,暼开视线。
“有病。”
那厢白礼司还在暗戳戳地想,指尖掠过下颚,想着如何把人救出苦海。苏禹娴怎么说也是曾经考过全市第一的高材生,虽然不务正业了些,可脑子还是有的。
和这些人自然不一样。平日里玩可以,如果带了些什么不好的进去,她以后肯定也是后悔。
“苏禹娴。”白礼司叫了她一声,她原本还在发呆,低着脑袋,这会儿抬起头,懵懵地看向他:“怎么了?”
白礼司淡定开口:“怎么样,这回高考?”
见他那副严肃的样子,原本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就这。忍不住抬眼对着他一白,神态继续惺忪慵懒下去:“这都过多久了,你还问我。”
“有毒?”
“考的怎么样?”白礼司执着地又问一遍,苏禹娴不由嘴角一抽:“还行吧也就那样,大学什么考得上的。”
他当然知道考得上。现在什么人会考不上大学,就算分数不到以苏家的名号,哪个敢不收?苏禹娴去读他们学校就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
就算真的遇上那种铁面无私的,苏家名号不管用,砸钱也总能砸进去不错的。
不过他问的是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