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楉桐道:“恶心死了,谁要当虫子,我呀,就是第二个你!”说话间,已经拉了林卿卿在一盏绢灯下驻足。
见灯上只短短写了三个字“不老实”,许楉桐“噗嗤”一笑:“这谁出的谜面,不是白送钱吗?”
林卿卿笑道:“就属你聪明,一猜即中。”
许楉桐扬起下巴:“这么简单,换谁都能猜中啊,不就是长生果吗?”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第二个绢灯下,“八九不离十!打一字。”许楉桐念出了声。
“杂!杂乱无章的杂。”林卿卿笑嘻嘻道。
“平局。”许楉桐道。
“你们俩悄没声的跑这里来,原来是在打赌。”黄芳蕙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两人转过身来,瞧见黄芳蕙与黄芳茵姐妹两个已经走了近前。
“二姐,四姐,你们也来猜灯谜啊。”林卿卿跟她们打招呼道。
“我嫌锣鼓闹的慌,正好芳茵也不想看了,就说往这边来逛逛。”黄芳蕙道。
“芳蕙姐姐,我们也是嫌那里无趣,所以来这边瞧瞧。”许楉桐道。
“你们猜了几个?可有不会的?”黄芳蕙问道。
“卿卿与楉桐妹妹一个赛一个的聪明,这种寻常的灯谜哪里能难得倒她们两个。”黄芳茵笑道。
几人结伴一路走着,或闲聊几句,或猜个灯谜,倒是惬意自在。
“你们快来看,这个有点意思。”许楉桐走在前面,看到了一盏绢灯里写着一首诗谜,便对着她们招了招手。
“春雨连绵妻独宿。”黄芳茵走近前,看着诗谜念出声来。
“这是字谜吗,还是打一个什么物件?”黄芳蕙好奇道。
“看着谜面,倒不像是打物谜,应该是个字谜。”林卿卿道。
“依这样来看,春雨连绵该是个部首,妻独宿该是个字体。”许楉桐分析道。
“那会是什么字?春雨连绵,莫不是雨字头?”黄芳茵犹豫道。
“嗯,像了,那妻独宿又是什么?”许楉桐接过话道。
“会不会是个木?双木为林,夫妻一体,既然妻独宿,那便是独自一人。雨字头加木,是雬。”黄芳蕙解释道。
“芳蕙姐姐分析的是。”许楉桐对着她竖了个拇指。
“听起来也有点道理,却不是这个字。春雨连绵就会不见日,妻独宿就是夫不在,那春字里不见夫又不见日,便成了一字。这是字谜里的一种,称作损字法。”一个女人的声音在她们身后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