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宁明绪小声的说着,既然不是段子忧,也不是自己,那这话到底是谁传出去的?宁明筝尴尬的看着几个男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觉得尴尬到了极点,抬眸看了段子忧一眼,人立刻会意的将人抱了起来,赶紧回屋去了就连梅煜也趁机跑了出来,跟着人一起回了房间。
宁明筝尴尬的捂着自己的脸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旁梅煜轻咳了一声,坐在了人的身边,小声的说着“那……不是我爹,我的话,行不行啊小郡主?”侧眸望着自己身旁得人,人翻了个白眼,抬手朝着他的脑袋上就是一下:“能不能别说这个了?丢死个人了我告诉你,还有啊,你……你暂时别说这个事情了嘛,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你知不知道!”
要是她知道石酒搞错了的话,她就肯定不会让洪善英去试探他们的,结果脑出来了这么大的一个笑话,简直是羞得都没脸见人了,捂着脸啊了声,眼前的人轻咳了一声,开口说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我告诉你啊,这说明我爹对你这个儿媳妇,还是很包容的,你知不知道我爹他得有多苛刻,就刚才那样,要是我在家里,现在就被扒了打了,还要罚跪的,你看你,他连说都没说你一句,对不对?这说明,他是真的想让你给他做儿媳妇的……”
“你能不能不提这事儿了,你好烦啊!”撅着嘴不乐意的说着,郁闷的叹了口气,眼见着人小声的哦了声,似乎时被她吼得有点不太高习惯了,宁明筝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口对人说着:“还是那句话,你拿出资本来娶我,不然别想,好了好了,你先出去帮我找找臭石酒到底跑到哪儿去了,我有话要跟三姐说。”
“哦……”低声对人说着,站起身来灰溜溜的离开了院子,眼见着人走了,洪善英才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坐在了人的对面,开口说着:“这下子放心了吧?不是老头子,是一个年轻的小侯爷。”“三姐!”不满的瞪着人,抱怨似的说着,人立刻摆了摆手的,装作自己刚才还是那么都没说过的样子,不过还是小声的靠在人耳边说着:“你真的比不考虑考虑吗?虽然他是鲁莽了一点,可是你看他,摆明了就听你的,分明是喜欢你。”
“可是我现在还不想嫁人。”准确的说,她是不想现在就离开,她记得进来之前,她深深的记得,她是因为和亲,才嫁到了一个无名小国去的,如此说来,应该就是昂律了,若是她逃脱不了嫁给梅煜的命运,那她就不逃,可是就像是宁明绪说的一样,他出现的太晚了,尽管他可以保护自己,可以为了自己什么都不顾,但是这份执拗的孩子气,并不是她想要的。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希望自己未来的那个人,是个沉稳的男人,他可以去前线冲锋,她就在家里等着他归来,这才是她想要的,而不是和一个自己弟弟一样的男孩缠着,说着可以给自己什么,说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想,她心里都有数,所以她不回去改变,可是她一定会改变那个自己嫁的男人,让自己嫁过去之后,起码不会被人欺负,起码让自己知道,他是永远不会离开自己的。
然而这些,洪善英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以为她只是没玩够而已,完全没有想到,她的心里会想这么多的事情,否则也会很惊讶,那个天真单纯的小郡主,为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就像是世事无常,苍天捉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样。
人随着时间而改变这,他们也无法逃脱这个牢笼,洪善英看着自己身旁的人,突然抬手将人抱在了怀里“好了,不喜欢,那就不嫁,等你想了,可千万要抓主他,不然就被别人抢走了,知道吗?”看人认真的说着,宁明筝点了点头,没有半点敷衍的意思。
侧过头看着洪善英,她开口问着:“那你呢?这些光说我了,你的心上人是谁啊?”她真的很好奇,这样的话,她起码也有一个努力的目标,可以撮合他们,洪善英认真的想了一会儿,轻轻的摇了摇头:“其实,我也不清楚,我觉得我是喜欢他的,只不过,我觉得他也很好,他很温柔,处处都替我着想,这种男人好是好,就是太懦弱了,没有承担的勇气,如果他再勇敢一些就好了。”
“温柔?懦弱?”皇城之中几乎没有谁家的公子是不纨绔的,像她说的这种,还真是……不太好找,因为根本找不到啊,有些发愁的盯着人看着,小声的问着:“三姐,你到底看上谁了?我跟你说,你老大不小了,该嫁了。”
“我知道,我只是在等他,他说实话我是挺喜欢的,就是他太笨了,我暗示过他好几次了,都给他机会了,他都不敢上前来,所以啊,我要再等等,等他敢的时候,我再说了,不过要是他一辈子都不敢,恐怕就要错过我了。”洪善英说着,脸上的笑容却有些牵强,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啊,真的傻到了家,可是他却不明白自己的心思,他也很好,只不过,他着实不是自己的菜。
想到这儿,洪善英脸上的笑容,逐渐也隐去了,若是他们两个可以中合起来,就是她最欣赏的那种男子了,心里想着,扬起头望着天,刚才的那场误会,也让王府书房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宁明绪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真的不是他们传出去的,只好郁闷的轻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似的对人说着:“若是无事,侯爷请回吧,等梅煜玩够了,我会找人将他送回去的。”
“那自然是最好的了。”微微点了点头,宣平侯端起茶杯来把茶杯里的茶水喝了一些,这才站起身来离开了王府,目送着他出了门,宁明绪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转过身朝着王府里走了过去,他可要好好的跟石酒说道说道,他这瞎传话的习惯可是真的不好,若是真的还好,想今天这种假的,传了只会让他们觉得非常尴尬。
而宣平侯回到了客栈之后不久,突然就开始上吐下泻的闹肚子,大晚上的,阿齐硬是去附近的药铺把郎中给抗到了客栈了,一把脉,郎中说是吃了泻药弄得,想着王府的那杯茶,宣平侯的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