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会直接去皇上那儿,告诉皇上一切,谁送他出去?你吗?还是你?还是我?没有人可以送他出去,而且若是真的送了他出去,一旦被抓住,这关联的一切人等可能都会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宁明绪冷声说着:“以我说,人先放在我这里,虽然说不安全,可是至少比送走是要安全的多的,这个王府昨天我四处都检查过了,该修改的地方今天也会有人来给修改,到时候真的到了那一天,就立刻把他藏起来,一时半会儿他们也别想找到他。”
他思考过很多种可能,以至于昨天晚上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这一大早的全城戒严,洪善英趁机跑到了他这里来,这一问才知道,居然全城搜捕,洪善英担忧人如果继续待在这里的话,如果搜到这里来,被发现的话,只怕是王府就会受到牵连,更何况昨天有人亲眼看到宁明筝带着一个老头进了王府,他们搜到这里来的时候,一定会让他们把那个老头给教出来的,到时候他们怎么办?难道老老实实的教人吗?还是跟他们拼了?
卫云谏也在担心这个事情,现在十二王爷居心叵测,偏偏太子年幼,当真中了他的奸计,若是王府一倒,到时候太子的安微可就真的堪忧了,小小的一个卫家,还没强大倒可以保护下一个太子的本事,可是王府有这个本事,也有这个资格,三个人头疼的正想着呢,达伯在外面喊着:“老爷,先生,吃饭了。”他说着,人才对他说着:“行了,别考虑那么多了,先吃饭吧,反正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都一定得好好的处理,千万不能除了岔子。”否则到时候可就不是几条人命的事情了。
三个人结伴出来的时候,宁明筝正搂着段子忧的胳膊往外走呢,宁明绪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挽着段子忧的手,愣着声音说着“你们两个一大早的不吃饭,这是干什么去?”“哎呀哥你就别管了,中午吃饭之前,我们肯定得回来。”说完,揪着人就走,他皱着眉头看着两个人离开,洪善英在旁边说着“王爷,我看他们的事儿你就别管了,回头棒打鸳鸯,筝妹还不恨死你啊?”
“我是他哥,我不管他谁管他,你管他吗”宁明绪没好气的说着,带着两个人去吃早饭,而离开了王府的两个人可是逍遥多了,直接奔着集市去了,正好,集市上还有卖好吃的,他就负责买,身旁的段子忧就负责拿,吃的用的买了一大堆,段子忧全都给包圆了,站在人的身边瞧这人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对人说着:“时间不早了,我们去前面那家店吃个早膳吧。”
“好啊,我也有点饿了。”宁明筝说着,把手里最后一口糖火烧塞进嘴里,段子忧无奈的苦笑,他这走一路吃一路了还没吃饱,这是吃了多少了,他都怕他积食,谁知道都还没到跟前,他们就被人给拦下来了,宁明筝茫然的看着他们,段子忧皱着眉头把人挡在了自己的身后:“你们想做什么?”
“静安郡主?”眼前的人问着,展开了自己手里的画像,人挑了下眉头没明白他什么意思,开口问着:“你想干嘛?”“对不起,大人有令,请郡主到府一叙。”眼前的人说着,还没等说完呢,段子忧笑了:“凭什么你们说去就去?真当我王府没人?我今儿倒要看看,你们谁敢动他一下!”
“行啊,既然不配合,那就别怪咱们动手了。”说完一招手,身后的人直接朝着他们冲了过来,段子忧放下手里的东西就朝着他们冲了过去,宁明筝心也是真大,见他们打起来了,自己干脆在地上坐下来了,拿起旁边装着蜜饯的袋往嘴里送着蜜饯,那个眼尖的瞧见他在哪儿,立刻朝着人过来了,还没等到跟前,就被段子忧给当了回去,宁明筝不慌不忙的把手里的蜜饯塞进了嘴里之后,拍了拍手站了起来,对人说着:“行了,忧儿哥,我跟他们走一趟就是了。”
“小郡主你……”“别担心。”人说着,靠着人小声的说着:“不是有你吗?怕什么,不过好吃的你得给我看着点,别让这帮贪嘴的给我拿走了,听见没?”他说着,把手里的好吃的往他怀里一放,这边正好是赌坊的那条街,在他们打起来的时候石酒就出来了,一直在盯着他们这边看着,见宁明筝被他们带走,立刻朝着王府去了,宁明筝回过头看着,半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出现什么意外。
而哪一边,得知了宁明筝被丞相府的人给带走了,宁明绪立刻站了起来,皱着眉头说着“他们丞相府的人当街抢人?”“场面很混乱,闹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儿。”石酒说着,卫云谏低声说着“糟了,只怕是丞相府知道了钟赤的事情,若是他们要咱们用钟赤去换明筝回来的话,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那丫头有的是注意。”虽然这么说的,但是宁明绪还是召集了人手朝着外面走了出去,毕竟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倘若他们真的打的是这个算盘的话,只怕宁明筝进了丞相府容易,想要出来可就难了,想到这儿,人更是叫人加快了脚步,带着一大帮子人朝着丞相府去了。
丞相府里,被带回来的人怀里还抱着柿子饼,那悠然自得的模样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进了老虎洞了,反而如同郊游一般的悠闲,吃着东西欣赏着丞相府里的花草,蹲下身来折上一支,插在自己的耳畔,挑着好看的眉眼问身旁的人好不好看,段子忧心里担心,可是看着他不紧不慢的模样,也不知道他这是又有了什么主意了,居然这么惬意,人横着小曲根本不在乎这些,知道被逮到了会客厅之后,才收敛起了这幅模样。
丞相看着进来的人,站起身来迎了过来:“小郡主,好久不见啊,不知道还能否记得我?”“你是?”他认真的思索了片刻,就当人以为他记起来的时候,他突然笑了起来:“前门楼拉二胡的那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