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卫云谏正在着急的团团转,说好的只去几天,可是已经去了好久了,宁明绪不在,他又不能露面,海生在外面支撑也支撑不了多久的,如果在这么下去,一旦被人发现端倪,只怕是他的脑袋都要搬家了,一旁的怀公公瞧着他再地上团团转,开口劝着:“卫大人,您何苦这么烦恼呢,若是会出事儿,早就出事儿了,也等不到你现在在这儿着急啊。”
“你说的到是轻巧,皇上这一走,都快一个周了,他在不回来,还能瞒得住多久?”前脚刚说完,后脚,门外就听见侍卫高声喊着:“三位大人求见!”卫云谏一惊,看着坏公公说着:“这怎么办?”如果被发现了怎么办?坏公公微微摇了摇头,让人别惊慌,叫人把屏风给搬了过来,遮挡住了卫云谏之后,对这外面说着:“宣!”这三个人才一起进了御书房内,却没想到还是和再朝堂之上一样,人用屏风遮挡着自己的身体,瓮声瓮气的说着“三位爱卿不知道有什么事情,非要和朕在这御书房详谈啊?”
“回皇上,臣等看皇上日夜操劳累坏了身子,特意找了民间的神医,给皇上调配了安神祛毒膏,抹在脸上即可是神清气爽,若是皇上不嫌弃,臣愿意亲自给皇上擦药。”宋侍郎说着,从袖子里拿出来了一个小瓶子,卫云谏测过头偷偷的看了一眼一旁的公公,用眼神示意人问人怎么办,轻咳了一声,怀公公立刻说着:“皇上说了,怕你粗手粗脚,弄疼了他。”
“臣随是粗糙汉子,可也心细,否则如何辅佐皇上万年社稷?皇上龙体为重,求皇上赏老臣这个机会吧!”人再度说着,卫云谏叹了口气,还没等想说话,一旁怀公公也叹了口气:“皇上念您忠心耿耿,但是这顽疾不能露唯恐是传染了宋大人,还是请宋大人保护好自己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
一旁海生和孙解然互相看了一样,又看着怀公公,皇上到底说设么了?从他们三个进门开始,皇上可就叹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剩下的全都是怀公公在哪儿絮叨,海生是知道,卫云谏不敢说那么多话,同朝为官那么多年,不可能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更何况卫云谏经常满篇的讲,没把人给说晕了就不错了,孙解然歪着脑袋想往那屏风头后看,就听见啪!的一声,紧接着怀公公说了句:“大胆!”
顿时,三个人都不敢乱动了,怀公公瞪着眼睛掐着腰,抬手指着三个人说着:“皇上说了,你们都给我出去!朕好好的呢!”这句话一出口,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一脸茫然,还没等开口问到底怎么一回事儿呢,就听见人说着“还不快点的!”啪!又是一声,仿佛在迎合着他的话一样,三个人也只好先出门去了,生怕龙颜大怒,等到出门之后,宋侍郎对人说着:“不对啊,皇上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儿了吧?”
“这件事情反正不对劲儿,看起来咱们的多找几个人,一起请皇上露面了。”人说着,宋侍郎也点了点头,没等着海生劝,他们俩人就走了引得人站在哪儿干瞪眼看着他们,嘴里低估了一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回过头看看御书房,叹了口气,摇着头也走了,只盼着卫云谏能撑过去这段时间。
而他们走了之后,怀公公和卫云谏都是一身的冷汗,叫人赶紧把屏风给搬走了,抬眸看着卫云谏:“卫大人,配合的不错啊。”“您还是赶紧给皇上去封信吧,再有两天他不回来,我可就真的撑不住了。”卫云谏无奈的叹了口气,真真累的够呛,摇了摇头跌坐在龙椅上,只盼着龙问州早点回来。
而离开了皇宫之后,孙解然和海生同路而行,凑巧碰见了刚刚说书完出来的卫云书,正好,孙解然一抬手,就把人给拦住了:“卫二少爷。”“孙公子?”卫云书奇怪的敲了人一眼,不解的问着:“您有什么事儿吗?”
“这……”人微微一低头,对海生说着:“海大人,您先行一步吧,我有些私事想单独问问二少。”他这么说了,海生也不好逗留,只能先告辞了,等他走出去一段路之后,人才小声的询问着眼前的人:“二少,令父可好?”“我爹?挺好的啊,在家还种了一大片的菜园子,天天和与民同乐。”卫云书说笑的说着,瞧着眼前的人神色可有点不对,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收敛起来了:“孙公子,我父亲是不是除了什么事儿了?还是皇上说什么了?”
“卫大人一周前突然请了长假,说回老家照顾重病的父亲,已经一个周都没有来上朝了,二少您不知道?”孙解然问着,卫云书直接愣住了,父亲病了?不可能啊,昨天还托人捎来京城一大箱的土特产,还有他自己风干的一些鸡鸭鱼肉什么的,叫他们吃完了再给他写信去,他再捎点来,送东西来的人说他父亲精神头挺好的啊,也没听说大哥回去了啊。
“孙少,您是不是搞错人了?您确定您说的是我大哥,不是宗人府的那个卫大人?”人奇怪的问着,孙解然也是一脸的雾水:“自然是你大哥,不然我来问你做什么?”“不可能啊……我大哥……对了,我大哥已经一个周没回家了!坏了,他不会是让山匪给绑了吧!”卫云书这么一想,瞬间慌了,正准备赶紧找人去,那边洪善英吃着烧饼就过来了:“孙大人,云书,你们怎么在这儿”
“三姐,我哥被山匪绑了!”“他哥失踪了一个周了。”两个人一起说着,洪善英啊了声,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卫云谏不在皇宫呢嘛?山匪怎么抢,他也抢不到皇宫里去,从金銮殿把人给带走了吧?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