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处理完了!”
赫连暮森漫不经心地回应,却很小心地将冷落雪扶起来靠坐着。
“饿了吗?”语气跟他人一样,清清淡淡,只是眸子里的热切温度泄露了他对冷落雪的关心。
冷落雪摇摇头,面色越发红了,“我你让护工进来一趟”
察觉到冷落雪对自己的排斥,忽然想起上次她来月事也是这样通红的脸,赫连暮森心中多了几分了然。
他面不改色地道:“你的腿不能动,只能在床上方便,我去给你拿个盆。”
闻言,冷落雪头都快埋进领口里,声音低到不能再低,“不行”
“落落!”赫连暮森凑近她耳边,一本正经道,“我是你丈夫,难道你宁可让护工帮你,也不愿我这个丈夫帮你吗?”
冷落雪摇头,说实话,护工是个陌生人,她也很别扭。
赫连暮森邪恶地伸手,在冷落雪肚子上来回摸着,“憋久了,对肾不好。”
稍稍用力,冷落雪顿时就涨的不行,连忙抓着那肚子上作怪的手掌,眼里水气弥漫地看着赫连暮森,“我做不到”
“习惯就好了!”
“可是,我,我”人家害羞嘛!
赫连暮森唇角轻勾,脸贴着冷落雪,几乎与她耳鬓厮磨,“又不是没有看过你嘘嘘,又不是没看过你来月事,小落落,我们,还可以做更亲密的事情,这些,都不算什么。”
男人的好闻的气息钻进冷落雪的鼻翼,冷落雪一阵心旌摇荡,身子一抖,差点没把守住。
她几乎要哭出声音来,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用语言刺激她。
可是,她什么时候又成了小落落了?
赫连暮森愉悦地松开她,将房门反锁好,不一会儿,矜贵的手里多了一只干净的水盆。
怕自己心软,不再去看冷落雪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赫连暮森一言不发地就要脱去冷落雪的裤子。
“去关灯!”冷落雪死死拽住自己的睡裤。
见冷落雪坚持,赫连暮森无奈,只好起身关上了大灯,本想留一盏床头灯,可是冷落雪也不让。
黑暗中,男人倚靠窗外投来的一点黑暗光线,利落地将冷落雪的裤子褪到了膝盖,然后将水盆垫在了她的身下。
他从身后抱住冷落雪,像对待一个婴儿般。
冷落雪闭着眼睛,脸上燥热个不停,感觉羞死了,就一直忍着。
“落落,放松”
男人坏透了,发出的拟声压倒了冷落雪最后一根稻草,结果冷落雪如愿以偿。
“内裤脏了,帮你换一条,刚好再帮你换一片那个”赫连暮森顺理成章地道。
冷落雪诧异又脸红,屋子里这么黑,他都能看到她内裤上的东西?
她当然不知道,赫连暮森受过极度训练,能在黑暗中如狼一般地看清事物。
赫连暮森是个行动派,果断地将冷落雪的裤子一撕,然后精准地扔进了垃圾桶里。
他为冷落雪盖上被子,然后去往洗漱室,打了一盆热水,过来给冷落雪擦身。
一切似乎都是那么自然,而且动作驾轻就熟。
冷落雪伸手想接过热毛巾,“我自己来。”
“我给你擦过身,比你擦的还要干净。”赫连暮森悠哉地说着,仿佛觉得冷落雪贵人多忘事似的。
冷落雪双颊红的能滴出血来。
为什么,这男人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张嘴闭嘴都是这样令人遐想万千的话,这还让她怎么活?
尤其是说比她自己擦的还干净那句话,冷落雪能想象的到,当时他是擦的有多仔细
冷落雪把头偏向一边,闭上眼睛,不再理会男人,彻底放弃了自主权。
赫连暮森抿唇,却是难以抑制的唇角上扬。
事实证明,他擦的,比冷落雪的确要干净的多。
反反复复,动作时而轻柔,时而重点,黑暗中,虽然看不到,但是感官却越发敏锐,冷落雪感觉自己在受刑一般难受。
“落落”
终于擦好后,赫连暮森打开了一盏壁灯。
他忽然凑到冷落雪耳边,一本正经地道:“我忘了,你的左腿打了石膏,裤子没办法套进去。”
冷落雪睁开眼眸,瞪向男人,咬牙道:“那你还撕碎我的裤子?”
男人一脸无辜,“我说我忘了嘛!”
冷落雪气到胸疼,被子下空无一物的感觉很是不安全,加上亲戚又在,这是要她血染床单吗?
赫连暮森好心地出着主意,“要不,就穿个纸尿裤?”
“纸尿裤?”冷落雪风中凌乱,“你莫不是疯了?”
她仔细盯着男人,抬手摸了摸男人的额头,狐疑地道:“你是嗑药了还是被人洗了脑了,怎么变了一个人?”
赫连暮森攥住她的小手,很是认真地模样,“我没有变,我还是跟以前一样,只不过,我的确嗑药了,那颗药,就是你!”
冷落雪抓狂,强迫自己冷静,“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麻烦你把他还给我!”
“以前那个装酷装逼的男人,只是对其他人,此刻在你面前温柔善良的男人,只是对你一人。”
冷落雪崩溃,谁能告诉她,这男人这两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在她面前性情大变,连那双冷酷的眼睛也满是高温的殷勤?
她受不了这个妖孽,谁来收了他!
赫连暮森亲了亲冷落雪气到通红的小脸蛋,“我这就去护士站给你拿纸尿裤,宝贝,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望着赫连暮森英姿挺拔的背影,冷落雪彻底瘫在了床上
他居然喊她“宝贝”?我滴个天啊,她是不是离死不远了,所以才出现幻觉
第二日上午,区丽芳陪着封婉做完各项检查,推着她回到了病房。
区丽芳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便悄悄从包里掏出两个药包。
她打开其中一只药包,从里面取出一颗药丸,低声在封婉耳际道:“你先把这颗药丸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