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撞破了他的丑事,他就要报复她吗?敢做不敢当的男银!
“别动!”赫连暮森忽然一手遮挡住她的半边脸,只露出她的眉眼。
冷落雪一怔,果然没动,眼底带着楚楚动人的水雾。
赫连暮森一直这样盯着她看,看的如痴如醉,似乎要撞进对方眼底深处,越看,心头越悸动。
这清澈如小鹿般的瞳仁,灵秀如画的眉头,真的与六岁时的她几乎一模一样。
小妮子长大了,越长越撩人,尤其是这身材
冷落雪不知道赫连暮森为什么直直地盯着自己看,还只看脸的上半部分,但是看到赫连暮森眼里流露的痴醉和迷茫,冷落雪心头有些闷堵。
她敢肯定,赫连暮森在透过她,想起了另一个人,而且一定是那个女人!
有了这样的认知后,冷落雪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钳制自己的男人给推开,想也没想就从桌子上跳了下去。
也许是心里有气,她跳下去时,动作很大,一不小心,脚磕在了桌子下面的横档上,疼得她啊哟一声坐在了地上。
赫连暮森没想到冷落雪会挣脱他跳下桌子,一见冷落雪磕到了脚,赶紧半跪下身子,为冷落雪查看脚伤。
“好疼吧,叫你不要乱动,总是不听我的话!”
赫连暮森一边为冷落雪揉着脚,一边心疼地嗔怪。
冷落雪不想理他,不知是疼的,还是委屈的,鼻子一吸,水汪汪的眼睛里,顿时水雾弥漫,大有下雨的征兆。
赫连暮森抿唇没说话,一把将冷落雪抱起来,回到了卧室。
他小心地将冷落雪放在床头,又去拿了医药箱,找到跌打膏后,为冷落雪仔细抹起了膏药。
“我这医药箱,几年都懒得打开一回,自从你来后,这医药箱似乎就没有闲过!”
赫连暮森抹完了膏药,为冷落雪轻轻揉着,让药力渗透更快些。
听到男人的打趣,冷落雪斜乜对方一眼,不满地道:“还不是因为你,非要抱人家到桌子上去,我每次受伤,几乎都与你有关,你就是我的克星!”
说完,两个人皆是一怔,相互凝着对方。
原本冷色调的房间里,瞬间有了暖色,空气中,有疑似心动的因子在流动。
冷落雪先移开了视线,不自然地看向了别处。
赫连暮森笑笑,眼睛里都是温暖的笑意。
能成为她的克星,这感觉,也很不错,有种打情骂俏的甜蜜味道在里头。
“我还没有问你,你到我书房,原本找我是做什么?”赫连暮森问道。
冷落雪经对方一提醒,轻拍了一下脑袋,想起了正事。
她看向赫连暮森,语气变软,“那个,我也是受人之托,想求你,帮个,帮个忙。”
赫连暮森挑眉,戏谑道:“如果是你求我,我或许会考虑,如果是为别人,我没那个义务。”
冷落雪脸垮下来,“不是都一样吗,都是求你办事!”
“那可不一样!”
赫连暮森捏着冷落雪的小腿,凑近她面前,暧昧地道,“你是我媳妇,我自然有这个义务,别人,什么都不是。”
冷落雪垮塌的小脸又红了起来,“谁是你媳妇,不正经!”
她迟早是要把他甩了的!
赫连暮森笑意加深,眼底都是愉悦。
冷落雪咬咬唇,表达不满,“我跟你说正事,你能不能别老想着占我便宜?”
唇上顿时被一指隔开,“不准咬,咬坏了谁赔?”
男人很是心疼那张欲要咬出血来的红唇,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有些干涩的唇瓣,回忆着昨晚她唇里的美好。
冷落雪心底哀嚎一声,这事没法谈了!
她扭了扭身子,打算躺下去,冷静冷静。
一个身影压降下来,一手还在她腿上揉捏着,一手已经搂住了她的背脊,姿势十分亲密。
“你说,我不打岔了。”赫连暮森很好心地道。
冷落雪看着现在这老夫妻似的姿势,内心几乎崩溃。
好吧,谁让她答应了楚影儿,她只能忍了!
于是,冷落雪便把楚影儿拜托她的事情,大致跟赫连暮森说了一下。
说完,见男人没有任何表情,冷落雪戳戳男人的肌肉。
“你倒是回个话啊,能不能找你那兄弟沟通沟通,好歹夫妻一场,就不能成全楚影儿一回吗?”
“你认真说话时,嘴唇很美。”男人回了冷落雪一句不搭边的话。
冷落雪攥起拳头,很想将身边这货给推下床去,“还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可以。”男人从善如流地答着。
冷落雪只觉得碰到了一团软棉花,想发脾气又发不起来。
赫连暮森轻叹一声,“落落,你为了别人来求相公,可是你这对相公的态度,让相公很寒心啊!”
冷落雪一阵鸡皮疙瘩,牙齿磨得咯咯响,“你要什么样的态度?”
赫连暮森捏着腿的手,漫不经心地偏离了岗位,开始向上游走。
“比如,我帮你是尽一个夫君对妻子的义务,身为妻子的你,是不是,也应该尽尽义务?
我为你独善其身二十多年,落落,你不想真的看到我自己吧”
一听这话,冷落雪吓得要踢掉赫连暮森的手,“算了,我不求你了那个,天色已晚,我要睡了。”
冷落雪掀开被子,打算回到隔壁次卧装鸵鸟。
赫连暮森哪里肯,手上一个稍稍用力,冷落雪便惊叫出声。
“啊你把手拿开”冷落雪吓得每根神经都绷直了起来。
赫连暮森笑的邪魅,但是气息已经稍有加重,引得冷落雪一阵阵惊呼。
始作俑者却还是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让人不以为他就是那个禽兽。“落落,你还太年轻了,不懂男女之间的事。
厉秣言之所以这样做,不是因为要捧叶佩云,而是,他要楚影儿亲自去求他,然后顺理成章地睡楚影儿,知道吗,我的傻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