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她的礼服被林伟撕成了两半。
因着身上的清凉,冷落雪恢复了一些神智。
她捂着胸口,抵住林伟继续动作的魔爪,“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咬死你!”
林伟看着她那张樱花般的粉唇,邪笑一声,“是个好主意,让我先尝尝你上面这张小嘴是怎样的销魂。”
他捏住冷落雪的脸颊,冷落雪恶心地偏过了头,骂道:“林伟,你妈的,老娘非要把你给腌了”
“用你的小嘴腌了我,我求之不得!”林伟猥琐地又把冷落雪的脸掰过来。
只是这回,他没能如愿以偿,脖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拧住,然后整个身体被狠狠摔在墙角。
再紧接着,一只脚抬起,朝他身上暴雨般地猛踢,踢的他口吐鲜血,哀嚎声声。
赫连暮森踢红了眼,要不是顾忌床上还有冷落雪,他非要把林伟活活踢死不可。
“把他身上那玩意废了,再当着他的面,喂狗!”
“是,少爷!”
阿奴赶紧让人把林伟抬了出去,清理现场。
赫连暮森脱下外套,将冷落雪裹紧,抱着她冲出套房。
房门外,正巧遇到了厉秣言和楚影儿。
楚影儿一见冷落雪凌乱的样子,惊得捂住了嘴。
厉秣言也是神情凝重,“你带她先回去,这件事情,交给我!”
赫连暮森沉沉地嗯了一声,便抱着意乱情迷的冷落雪飞速乘电梯离开。
楚影儿愣愣的摇着头,“怎么会这样,那个服务生明明说带落雪是来换衣服”
厉秣言眼眸一紧,“服务生?”
劳斯莱斯汽车内,赫连暮森抱着冷落雪,全身紧绷,一动不动。
他怕受不住怀里的女孩勾、引,在车上就要了对方。
可是冷落雪中的药比较厉害,她扯掉包裹着自己的那件外套,身上的一切牢牢地吸引着男人的眼眸。
“热,好热难受,呜”
女孩的娇吟像魔咒一样,冲击着男人坚固的堡垒,男人的城墙正在一点点垮塌。
赫连暮森面色铁青,如果可以,他现在就要毁了林家所有人!
是他大意了,以为上次杜星宇教训了一顿林伟,把林伟已经打残了,林伟再也做不起妖来。
哪知道,根本就是林家人的夸大其词,林伟根本就伤的不严重。
更没想到,这货不知悔改,还越发肆无忌惮,明知道冷落雪是他的女人,还敢打主意!
“落落,别动,马上到家了。”
他已经让医生在南苑等候,等吃了解药,冷落雪就不会难受了。
冷落雪环住赫连暮森的脖子,灼热的气息夹着兰香喷洒在男人脸上。
“森森,我难受,你能不能像上次那样,那样对我”
男人薄唇紧抿,抓紧对方乱动的身体,青筋隐隐。
“就是像欢欢对小白那样……”女孩以为男人没听懂,强调一遍。
赫连暮森眸光黑如子夜,额上已经沁出薄汗,无奈中透着隐忍,“落落,你中了药,那方面,我也没有经验,我怕伤了你”
“不嘛,你上次,玩的,挺好的,我们再玩一次”
赫连暮森肠子都悔青了,果然,不能做坏事,还是对纯情少女做了坏事,现在,被报应了吧!
“落落你后背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剧烈运动会崩开伤口。”
男人劝告着对方,更是在劝着自己不要意乱情迷。
冷落雪摇着头,难受到极致,发出细碎地嘤咛,“呜呜我现在就是想要你,只想要你”
赫连暮森最后的固墙轰然倒塌,片瓦不存。
他抱紧怀里胡乱扭动的女孩,眼眸是深不见底的幽暗,“落落,你在玩火!你再说一遍,你想要什么?”
“要你,要你……呜呜,为什么你现在又不懂了呢”女孩哭的形象全无。
赫连暮森神经彻底崩塌,头一低,用力吻住对方
等汽车到了南苑,赫连暮森衬衫的钮扣早就被冷落雪扯掉,难得的一身狼狈。
他顾不上那么多,抓起衣服将冷落雪裹的严严实实,抱着冷落雪下车,直奔楼上卧室。
途经客厅,等候在那的医生正要上前,却被赫连暮森一声,“回去!”给吓得停在原地。
阿奴低着头,请了医生出别墅,又让保镖们退离别墅外,心中摇头
少爷这回总算找到了一个啪啪的好机会,估计,不折腾个一天一夜,少爷不会从房间里出来!
唉,少爷单身孤枕的日子,终于可以结束了
卧室里,墨绿色的大床上,冷落雪像个妖娆的小妖精,全身毫无防备地展现在男人面前。
“落落,你真的确定给我?”赫连暮森声音低哑,也已是忍到崩溃边缘。
冷落雪睁着迷蒙的桃花眼,眼里烟雾朦胧,缥缈又梦幻。
“我确定”
“我是谁,你要给的是谁?”男人坚持问。
冷落雪带着哭腔和不耐,“你是赫连暮森,你是大叔呜呜,你能不能别那么磨叽,姑奶奶快死了,江湖救急知不知道”
赫连暮森抚摸着冷落雪的眼,眼里的情欲变得坚定可怕。
“记住了,我是那个少年,是你的夫君,是你生生世世,都不能摆脱掉的轮回!”
再没有一丝理智,男人的气息如一只细密的网,将冷落雪牢牢困在身下。
原始的律动,挥洒的汗水,还有靡靡之音,交织在一起,绘成了一副最动人的画卷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远,不知何时,冷落雪终于掀开了沉重的眼皮,然而眼前,看到的却是昏暗一片。
身上如被车轮反复碾压,受过极刑般痛楚,又恍若被撕裂,身体极度不适。
她是不是死了?
这周遭的异样气息,身下不同于床板的触感,冷落雪觉得,她应该是死了,是被林伟奸、杀而死。
就这么死了,真是不甘心!
她是不是应该化为厉鬼,站在林伟的床头,对他说一句:拿、命、来